照不宣,陆南望大费周章无疑是想帮时安洗脱嫌疑。
他跟沈长风和谢晋迟说,陆南望还解雇了penn,那两人又是哦了一声。
看来陆南望不仅仅是要帮时安洗脱嫌疑,还要把身边的人都清理干净。
办公室内,陆南望重新拿了一只铅笔,在文件上圈圈画画,并未因为时安的到来而影响他的办公效率。
“叔,你就让我走吧!耳坠真不是我偷的。”
“想求我的时候一口一个‘叔’,不求我的时候连名带姓叫得挺顺的。”陆南望冷嗤一声。
“那我先前不是不知道你报警是为了帮我洗脱嫌疑,我现在明白你的一片苦心了。”
“你会错意了,我没有帮你洗脱嫌疑。”陆南望放下手中的笔,抬头,“耳坠是在我们公司丢的,最后不管出没出现在你的包里,都是我陆氏的失职,我只是为了不让陆氏的形象有任何一点瑕疵。”
陆南望把话说的无懈可击,让时安真的相信他是为了陆氏的形象而报的警。
“我不相信。”
“难不成你以为我会为了一个让我带过绿帽子的女人,大动干戈?”
所有的问题又回到了远点,时安和傅行止关系匪浅,陆南望和盛浅予有暧-昧。
不就是双双出轨吗,谁比谁更干净,谁又比谁更清高?
“但是我现在有急事必须要出去,请你”
“你在我这儿已经没有特权可言。”
时安忍受着陆南望一次又一次的打击,还能坚挺地坐在这儿,无疑是想要从陆氏离开。
“你不让我走,我就一直盯着你!”
“眼睛累了让周易给你送眼药水过来。”
“”
于是,当周易送中饭上来的时候,就看着时安坐在陆南望对面,双手撑在桌面上托着下巴,死死地盯着对面的陆南望。
陆南望完全不受影响,旁若无人地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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