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她脸颊发红,眉头微皱,脸上身上出了很多汗,头发湿湿的黏在脸颊上,表情很痛苦的样子。
男人转身往浴室里面走去,拿了柜子上的毛巾,用热水打湿拧干,再到时安的床边,给她将脸上的汗水给擦掉。
他刚才已经打电话让孙医生过来,现在估计还在路上。
脸上的汗水被陆南望擦掉,时安没有先前那么难受,眉头却紧紧地蹙着。
“叔难受”她发着烧,脑子一片混沌。
“有求于我c生病的时候才想到我!”男人低声开口,许是在发泄心中的愤懑,下手的动作重了一些,粗糙地扫过她的脖子,留下一片红印。
“唔疼”时安不满,秀眉紧蹙。
再下手的时候,陆南望的动作轻了许多,掀开了被子,热气一下子就散发出来。
同时,陆南望看着时安只单单穿着他的灰色睡衣,领口略大,因为她一晚上不安分的睡相,纽扣堪堪解开两颗,衣领下滑,露出半个肩头。
胸口随着时安的呼吸声有频率的起伏,雪白的前胸一览无遗地展现在陆南望的眼前。
男人的眸子越发深谙了几分,草草地用毛巾将她身上的汗擦去了一些,而后匆匆地盖上了被子。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咚咚咚——”房间门被敲响,“先生,孙医生来了。”
听到田阿姨的声音,陆南望将湿毛巾丢在床头柜上,从床边站起来,眼神快速地从时安身上挪开,调整自己的情绪。
“进来。”
时安再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手背上痛痛的,半眯着的眸子看着高高挂起的输液瓶,明白手背上的疼痛是怎么回事。
但她怎么在医院?她昨天晚上不是去了甘棠居?
刷的一下,时安睁大了眼睛,发现她并没有在医院,而依然在甘棠居陆南望的卧室里面。
她从床上弹起来,扯到手背上的针头,生疼。
还没来得及喊疼,就看到了坐在落地窗旁贵妃榻上浅眠的男人。
陆南望
他来了
所以她昨天晚上偷偷溜进甘棠居躲了一晚的雨,本想第二天早上悄无声息的离开,结果被房子的主人发现了。
时安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她可是记着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在“既醉”里面剑拔弩张,每一句话背后都掩藏着恨不得手撕对方的气势。
这要是待会他们两个面对面,估计不出三句话,又得吵翻天。
本来就所剩无几的感情,要再这么吵下去,估计再见面就得真刀实枪地干上了。
想了想,时安还是决定先溜为上。
偷偷地将针头从手背上拔出来,再悄无声息地穿上拖鞋,再悄咪咪地离开
唔她昨天晚上洗好澡换下自己的湿衣服,穿了陆南望的睡衣,还穿了他一条新的四角裤,这个模样,怎么走出门?
“去哪儿?”
在时安想着该怎么理所当然地走出甘棠居,身后就传来一道低沉又冷漠的声音。
时安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她刚才已经尽可能地将声音压小再压小,还是吵醒了浅眠的男人。
脑海中想好了一百个借口,转身,却撞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连连往后退了两步,脑袋晕乎乎的。
发烧的后遗症,反应慢半拍。
“我就不打扰了。”
“把这边弄得一团乱,说句不打扰就走了?”男人看着面颊微微发红的时安,她身上的睡衣依旧解开着最上面两颗纽扣,他目光微微下移,就能看到她胸前一片春光。
可能是嫌睡裤太长,她只穿了条黑色四角裤,她一双白净匀称的双腿就大喇喇地呈现在陆南望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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