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陆南望的妻子。而是陆南谨今天躺在这里,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为盛浅予。
但程潇没说,陆南谨都忘记那些事情了,又何必再提起?
“你最近挺闲的。”陆南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是挺闲的。”被陆南望封杀了,所有通告都被取消,没人比她更闲。
“你要是忙,可以不用每天都过来。”
“嫌我烦?”程潇放下给陆南谨盛烫的勺,脸上是显露出来的骄傲。
五年前在海城,时安是被陆南望宠出来的骄纵却不蛮横,盛浅予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高,程潇就是凭借天赋的骄傲。
骄傲的程潇感觉到陆南谨话中的歧义,便握着主动权。
“先前跟你说了,我马上要拍一个广告,随后有个戏要进组,就没时间来看你,不叨扰了。”
说完,程潇拎着她刚才随手放在椅子上的包,踩着高跟鞋往门口走去。
“程潇——”陆南谨想下床,无奈他在床上躺了五年,肌肉萎缩,需要一段时日才能下地行走,自然就赶不上健步如飞的程潇。
只得看着她消失在眼前。
他蹙眉,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刚才又何必问那样的问题,既然她现在都主动示好,他五年前都去给她取求婚的戒指
陆南谨想到这里的时候,脑袋一阵疼。
盛浅予出了陆南谨的病房,一口气走到医院楼梯间,像是浑身无力一般地撑在扶手上。
她能确定的是,不管陆南谨有没有失忆,他同样不愿意说出五年前的事情。
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一定会顾全大局。
一定是这样
她在楼梯间里面待了许久,等到终于平复下来的时候,拿出了手机准备给陆南望打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陆南望的手机很少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就算是去开会,他也会将手机交给秘书,不会错过任何一通电话。
那就是他有意不接。
为什么不接?因为和时安在一起?
昨天晚上他说什么?问她愿不愿意让时安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太太,而她屈居情-人的位置?
他已经打算将时安扶正了吗?
甘棠居,时安坐在陆南望的腿上,一手扣着他进犯的手腕,一手抵着他的肩膀。
两人这个姿势维持了许久,久到另一组沙发上的小野猫都打了个哈欠。
男人的手不再握着她胸前的柔软,粗粝的指腹轻轻地滑过她细腻的肌肤,脸上的表情也不似刚才那么冷硬。
多了一分随意。
“时安,你丈夫要是知道你这么讨好我,会不会气得肺都要炸了?”他单手扣着她的腰,预料到她听到这话肯定会反抗,会想要从他身上起来。
时安挣扎了两下,挣不出他用了力的手臂。
“把手拿出去!”
“他也是这样摸你的,嗯?”
他非但没有把手拿出去,反而肆意地摸着她衣服下的春光。
在说起梁天琛的时候,他眼底蕴着火光。
“他不像你这么粗鲁。”
“看不出来他还是个温柔型选手。”
“我也不知道原来经过时间的历练,你变成了粗暴型选手。”时安接下陆南望说的每一句话,“还是你和盛浅予分居太久,导致年轻气盛的你没地方宣泄,深闺寂寞的盛浅予也要出去找小鲜肉?”
陆南望眉头微蹙,她从哪里知道他和盛浅予分居的事情?
胡不归
“这我就不明白了,你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女人终于成为你的妻子,你为什么把人家晾在那边?孩子都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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