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置陆氏的安危于不顾,他要是不后院失火,现在还留在海城。”陆南望脱下西装外套,扯下领带,再解开衬衫最上方两颗纽扣。
束缚。
这些对陆南望来说都是束缚。
“陆氏基金足以对付梁氏。”陆南望给陆南谨打了一剂强心针。
陆南谨怔了一下,明白陆氏基金现在是由陆南望掌控,意味着陆正国其实早就将陆家交给了陆南望。
纵使陆南希有陆氏股份又怎么样,陆南望才是掌控陆家经济命脉的那个人。
到底,还是陆正国棋高一着。
“行。”陆南谨先前还有些不放心,但是现在看信心满满的陆南望,想着那些年,他就掌管着一个娱乐公司,坐看陆南望如何在商场上奋战杀敌。
后来,整个海城没有可以与陆氏匹敌的集团,走出去,只要是陆家的人,哪个不是面上有光的。
现在,他依然相信陆南望能够带领陆氏取得胜利。
“哥,时安呢?没见她和你一起回来。”
本来已经进入工作状态的男人在听到“时安”这两个字的时候,恍然抬头。
“时安?”陆南望嘴里冒出来两个字,声线低沉,表情冷淡,“她是谁?”
陆南谨刚想脱口而出“时安你都不认识”,却发现陆南望的表情格外的沉冷,生生地将那话给吞了下去。
该不是像过去五年一样,时安成了陆南望的禁忌?
当然,陆南谨很多这五年发生的事情,都是听人说的。
但现在,真真体会到陆南望不再想提起时安的心情。
他在洛城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等陆南谨从办公室里面出去之后,陆南望的目光却始终难以落在面前的文件上,时安那两个字盘旋在他的脑海当中,久久没能褪去。
手伸进口袋当中,将那枚膈手的戒指拿了出来。
办公室里面开着灯,灯光折射出钻石的光辉。
陆南望想起自己那天去珠宝店的时候,挑戒指的样子像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觉得每一款戒指都好看,觉得每一款戴在那个女人的手上都好看。但是又担心她不喜欢,她挑剔,不喜欢的东西怎么都不会碰一下。
那天珠宝店还封了店,就为他一个人服务,挑了许久,终于选了一开始就看中的这款。
珠宝店的服务员见他开心,笑着说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情窦初开。
陆南望冷哼一声,将戒指丢进办公桌上的一盆水生植物花瓶之中。
戒指缓缓地沉入底部,陆南望却再也没有看它一眼。
忘记一个人有多难,就是当有人不经意间提起她的时候,感觉喉咙口插着一把刀,每呼吸一次,就感觉被刀剐了一下一样。鲜血慢慢地沁出来,不致命,但是带来的伤害却是长久的。
但不管那人有多难忘,不管在每个深夜空无一人的时候,他有多想念她,也只能是想念。
就算再见不会再见,时安这个人,已经被他列入黑名单。
陆南谨从陆南望的办公室里面出来,想从周易口中知道点陆南望和时安的事情,但周易也不知道。
发生在洛城的事情,似乎只有陆南望自己一个人知道。
陆南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已经连续好几天住在公司,因为梁氏那边是美国时间,九点半开盘,在海城就是晚上九点半,他得熬夜工作。
他们这样,梁氏那边也肯定得这样。
连续工作导致陆南谨上了火,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办公桌上放着保温盒,打开一看,是雪梨瘦肉汤。
陆南谨想到自己昏迷醒来之后的一段时间,程潇隔三差五地送汤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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