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来虎顿时觉着满嘴的骚味,指着花婶就要骂。
“我想提醒你来着,谁让你问也不问句,拿了就直接吃了。”
“你拿来通洞的黄瓜也放灶台上,你就不怕甜甜吃了?”
陈来虎拿出饮料来漱口,花婶就倚着门框笑:“她是我生的,没生下来不知吃了多少了,这吃几口算啥事”
陈来虎上前一步,扯住她腰带,就嘴她。
花婶一点防备都没有,甜甜还在里屋呢,这小子胆可真肥。
嘴唇沾在一起,花婶就舌头一卷滑到他嘴里,老练的在他舌底绕起来。她舌头厚,就像块软肉,口水还挺香,带着股妇人的暧香。
两人这般接触,身体自然靠在一起,陈来虎就用力的摸她的胸。
花婶也没穿多厚的衣服,衬衣里就单薄的胸c罩,被他这样摸,几乎就等于是没穿衣服。
她那胸倒没啥下垂,这做杂货店的,润肤露啥的都知道抹,肌肤也光滑得很,就是有些小腹了,手摸到那肚脐那,明显能感到有些赘肉。
还不像胖婶那样是成片的,她这有点拉皮子了。
陈来虎倒不计较,光就花婶这脸蛋,就能让他抛弃很多在意的东西。
那腰也细,连着肚皮,那边也有些扯皮子,陈来虎的手摸过去,能感到她身体颤了下。
到底也是女人,再生过娃,那也是女人。
想到这儿,陈来虎还是有比较,胖婶年纪比花婶年轻五岁不说,还没生娃,那身材自然要比她还好些,这生娃可伤身体得紧。
被他摸着,花婶有点晕乎了,那浓厚的呼吸吐在她脸上,让她都快不能自已了。腿上触着他那强悍的鸟杆子,想那东西都快像是一根警根啥的挂在腰间。
要拿尺子来量的话,怕不都能到膝盖那头了。
还粗,比她那柜台里卖的冲天炮都粗出一截来。那东西要进去,还不能让女人都疯了?
花婶现在就有些疯魔了,嘴着陈来虎,手就滑到他裆下去隔着裤子摸那鸟杆子。
跟她拿腿感觉出来的一个样,长,粗,还硬。
轻掐了下,陈来虎就在她耳边说:“咋的?婶子,这就想试试了?”
“别逗你婶子,你婶子也是见过世面的,你这东西是瞧着厉害,可能不能当东西使,那还得要上炕见识过才知道”
陈来虎竖起拇指:“婶子厉害,但我跟你说,我这绝不是银枪蜡杆头,样子货。我这东西真要用起来,包你能把花叔都忘了。”
“呸,少跟你婶子显摆,说得你好像见识过好多女人似的”
花婶啐了口,就伸出舌头舔起他的脖颈来。
陈来虎被她刺激得那地方都快爆炸了,就掏出来要真在这大门口的将她给弄了。
花婶立马一惊将他推开:“你咋来真的?婶子跟你磨磨还成,真要做这事,你婶子还要做人呢”
陈来虎苦不堪言的看她:“婶子,你这算啥子?把我撩拨得硬起来,就推开我?拿我当猴耍呢?”
花婶在那笑:“甜甜还在屋里呢,这又大门口,你得多傻才想在这地方弄,先回去吧,等我哪天想好了,就去找你。”
说完,花婶就将门一关,看上去她是挺理智,可等这一关门,她那心就像是一排青蛙跳水,噗咚噗咚的响。
脑里还在想着刚抓住陈来虎那鸟杆子时的那种刺激,拿手往鼻头闻了下,就心旌摇曳的走回房去了。
陈来虎憋闷的将鸟杆子收回去,就跑去找胖婶。
苏燕子还在县里,衣玲也没回来,胖婶就在院里晾衣服,一瞅他就乐。
“咋的了?大白天就憋不住了?”
“还说,婶,我一瞧你,没哪回能憋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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