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豆浆,苏燕子穿着陈来虎那件白衬衣,就走到他身后,双手往前一搭,吹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说:“早上起来不活动下吗?”
噗!
陈来虎一口豆浆喷到楼下。
“你不想啊!”
苏燕子捶他。
“不是不想,我是想说你咋个了,是突然开放了?”
“遇上你后一直都很开放!”
陈来虎抹了抹嘴,看刘雪静一脸冷漠的出来,瞧了他俩一眼,就脸微微一红,走回去关上门。
一对狗男女!
不知检点!
陈来虎也不管她,抱着苏燕子就进房。
到靠阳山,这片郁郁葱葱的地方,让周上林看了都有感触。
“等到老了,在这边弄个屋子,那该多好。”
“周叔,你才四十出头,这还早着呢。这山租下来了,到时你弄个别墅都行。”
陈来虎笑说,刘雪静就问:“就你们跟药厂合作的那地方?”
“嗯,上面有片地还种满了扶阳草,就是做药的。这次去的临水村,那里有些村民还偷过草,被我抓住送警局了。”
“那就别去临水村了,去前面的杨村。”
陈来虎也这意思,不过等到杨村那,他就不知说啥了。冯四那帮人就坐在村头那打扑克,偷草那几个都在。
这原说要关十五天的,冯四交了罚款,第二天他们这帮人就出来了。
原来那些偷草卖给于信的钱自然都缴没了,弄得他连烟钱都没了,就跑杨村这边设个牌局,准备坑人。
陈来虎那摩托嘟嘟的响,他就看过去,一看是他,冯四也愣了。
要说陈来虎不怕他们弄一帮人跟他干架,那是假的,他再能打,这边人家地盘啊。
可冯四也怵,他娘的,这陈来虎跟那警花不知啥关系,这又跑过来做啥?
他以为是来抓他的,就想把牌搂了走。
陈来虎当没瞧见他,跟刘雪静去拍一家门,还是按原来的,他们往左边,周上林往右边。
冯四这手就不动手了,那要被坑的催他:“打不打啊,你手摁牌上做啥子?”
“没啥,继续打。”
心思也不在这上头了,不知陈来虎那边是在做啥,眼睛老往那边瞧。
拍了两户人家,陈来虎就站门外抽烟,瞧着刘雪静收的一盒象棋。和田玉籽料做的,这象棋棋子不算大,棋盘也不是和田玉,就是黑石做的,卖个两三千还可以。
刘雪静倒挺欢喜,可她一抬头,就瞧见冯四在看自己,俏脸瞬间一冷,两道目光如刀一样的刺过去。
冯四一惊,他是顺带瞧见刘雪静的,他主要还是瞧陈来虎他俩在做啥。
“他娘的,你看个鸟!”
冯四还没说话,他带来设局的小兄弟倒先喊了起来。
陈来虎那眼睛就一眯,大步走过去。
“怎么?才出来就又想进去了?”
“娘批的,你谁啊!”
那小兄弟才说完,就被陈来虎揪着衣领扯翻在地。
其它人都想动手,冯四忙喊住:“都停下来,这位大哥,我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人你们也抓了,咋还不放过我呢?”
那些人也都知道那天的事,有的甚至就是那天一起去偷草的,可是不像冯四一样,看了陈来虎的脸,这想起来,就觉得冯四很像跟那些警察一起的人,心里就是一慌。
做贼的哪有不怕警察的?
这还设着局呢,抓你个赌钱,扔进去不又是十五天?
“我这里来收些旧货,你们玩你们的,眼睛别他娘的没事乱看,知道不?”
“是,是,知道,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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