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两个在蠕动的身影,他心里一阵好奇,就跑了过去。
嗬,这还太阳当头照,花儿对我笑呢。
就有两人没羞没臊的撅着屁股蛋子在棵大树下做那事,那男的还做得很勤快,喘着气跟那耕了半亩地的老黄牛一样,被他给压在身下的那女的,也一副梨花带雨,满脸红晕的样子。
头发都湿了贴在脸上额上,还双手抱住那男的背在那喊:“哥哥,大力些,再大力些”
我去!还要脸不要了?
陈来虎真是摇头,想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白昼宣淫,这都叫啥事?
他也没想他也做过这种事,也是在树底下,还是跟胖婶。
啧啧,不过说归说,这瞧还是要瞧的,那女的长得一般,可那屁股很白,是她全身最白的地方。那手腿,都是一半黑一半白的,这不怪她,被晒得多的,只有袖子裤子挡住的地方才晒不到。
那男的倒是白净,长得也蛮高,脸膛瞧着很有几分书卷气。
撞得那女的臀一浪高过一浪,她那声音也是一浪高过一浪,根本像不怕被人听到。
回头瞧了眼,才想到自己这跑出来很远了,湖边想必是听不到的。
要不李尝花还不让那个阿黑来收拾这两人?
终于完事,那男的还很讲究的拿出纸巾擦干净了才爬起来,又帮那女的擦干净说:“我还有课,等晚上咱俩再来。”
“知道你有课,我又不会拉着你不让你走。”
女的一抛媚眼,那男的就掐了她一下,笑嘿嘿的走了。
是个老师?
陈来虎在那猜想,那女的就一边将裤子给扯起来,一边冲前头喊了一声,把陈来虎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她发现自己了。
就瞧那边走出来个大汉,看着是庄稼汉,一过来就掐着女的腰说:“吴老师跟我比咋样?”
“他哪能跟你比,他就是个银枪蜡杆头,中看不中用的,没你实惠。”
我去!
陈来虎瞧着那庄稼汉将女的裤子给脱了,拿出个矿泉水瓶,将那女的下边给清洗干净了,就扯着裤子上阵。
这男的一点也不介意那女的,才跟那个啥吴老师做过,还做得比吴老师更加的卖力。
那女的叫声也比刚才要真实了许多,刚那就像是放录像。
叫得太假了那吴老师也没听出来?
就跟《春事汇》说的,这女的有时候就是应付了事,给那男的面子,才叫唤几声。
“印子哥,你太厉害了,我这都快要被你干c死了,我这里面好满啊”
陈来虎听了都觉得脸臊,有这么不要脸的吗?
想想好像苏燕子胖婶在床上比她还要唤得厉害,可是那庄稼汉能跟我比吗?
瞅着那女的跟庄稼汉完事,他就掏出手机瞧了有信号,就给慕容嫁衣打过去。
“那到真有可能是黑水李家的后人,不急,我让周叔马上过来,你在那里等着就好,别让她逃了。她真要敢动手,你就打回去”
“老师,我没带枪呢。”
“为啥这时又不带了?”
“没打算动枪呢,你不让我老实些吗?”
“一桩归一桩,那你就看好人。”
慕容嫁衣说着,陈来虎那边眼珠子要掉出来了,就瞧又来了一个瘦干巴的,像是吸毒的中年汉子,跟那女的说了几句,就瞧那女的接过一把票子,就将裤子脱下来了。
那庄稼汉倒已经走了,只是
我草,那女的把这边当成啥地方了?
这一早上都接待了三个男的,她不怕被弄得没水了?
这边电话还没挂呢,那女的叫得又比刚才都大声了几倍,声音就传到手机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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