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他娘不能把我卖了”
“你说什么呢?”
慕容嫁衣啪的挂掉电话就掩着嘴在那笑。
坐她对面的青衣男子看着她说:“大妹,有什么欢喜的事,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酒哥,没啥,就是逗一个小孩。”
慕容嫁衣想着又笑了下。
这不仅令那青衣男子看着有惊艳之感,就连整个咖啡厅都为之一亮似的。
“你这次立了大功了,大伯想必会让你回去吧。”
“暂时还没完事,爸不会让我回去的。倒是你,酒哥,你来这里做什么?家里是要让你来学李家的手艺吗?”
那男的是慕容嫁衣二叔的儿子,比她大六岁,名叫慕容酒徒。
在慕容家这一代中,是跟慕容嫁衣不相上下的佼佼者。在慕容家的生意中,她二叔负责的是工艺厂的方面,慕容酒徒就管着几家玉制品的厂子,他的手艺也是在第二代人中最好的。
“我过来打个前站,要学也不会让我一个人学,会从厂子里简拔出一批资质好的,学习能力强的,功底也深厚的来学。这样,一是快,二是苗子多,到时传帮带,能快速的提高整个制品方面的能力”
慕容嫁衣深以为然,现在虽说机器做的已经很好了,特别是在玉制品,钻石打磨上。但手工制造,在市场上还是很受注目。特别是得过奖的制造大师。
打磨的钻石也好,做出的玉器也好,价格都是十倍百倍甚至几百倍以上。
慕容酒徒就是慕容家企业中有大师称号的十人之一,他们被称为慕容十师。
他是从小就接受相关的教育,到成年后又被送到国外的珠宝学院去学习,学兼中西,做出来的东西,兼具东西方的美感。
一枚一克拉的铂金钻戒,要是普通的工人制做,价格不过是一万以下,他做的话,至少要十万起跳。这还要看戒圈的工艺难度。
慕容酒徒曾经做过一个玉酒杯,用了不到一块籽料,价格最高达三十万。
他也被慕容嫁衣的父亲称之为慕容家里的活宝石,不过,他跟慕容嫁衣是有心结的。
按理说,他是男生,又是长孙,这家业由他来继承最合适。
但慕容家一直都是长房那一系来接掌家业,就是慕容嫁衣是女生,也会传到她手里,然后等她结婚后,生了男孩随她姓,这样一直的传下去。
慕容星的上一代就是如此,到现代,讲究男女平等,慕容酒徒想要夺取继承权就更难了。
慕容家这企业,慕容嫁衣的父亲也握有绝对的控股权,绝不是他想染指就能染指的。
好在,这矛盾还没爆发,他和慕容嫁衣表面上看来还是很和睦。
“还有一件事,我来是想看看那个天眼”
这事在慕容家族有限的人中传得沸沸扬扬的,有人说天眼这事不可信,这本来就是传说,谁能相信有人一双眼睛能有穿石破壁的能耐?
还有的说,那是慕容嫁衣的父亲为了让她能够顺利接掌家族而给她编排的故事。
至于那几批原石翡翠,以她父亲的本事,做这些安排是易如反掌的事。
慕容酒徒来就是想看一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毕竟要是真的,那对于慕容嫁衣来说,绝对是个沉重的砝码,对他呢,刚是个沉痛的打击。
“暂时还不能让酒哥见面,他还没做好准备。”
慕容嫁衣淡淡地说,她是不想跟他闹翻,可不代表她对慕容酒徒父子的心思敦视无睹。
“噢,那等他准备好再说吧,”慕容酒徒微微一笑,“喝完这杯咖啡,你带我去见那个李浣花吧。”
李浣花打扮干净的坐在一张石凳上,手指在杯沿上来回的转着圈,周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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