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些粮油的生意,没别的意思。
黄洛这样的大少,还容不得严子涛来指手划脚的。
瞧着电梯门打开,陈来虎和赵子悦出来,严子涛倒还没到,黄洛就冷哼了声,走上前去。
“我是严子涛的朋友,他要让你等着他过来,找回场子。”
赵子悦一脸紧张的看向陈来虎,后者只是淡然一笑:“找回什么场子?脸破了还不打算完事,还要把身子也弄垮?”
黄洛很欣赏的笑了笑:“我只负责帮他传话,至于你现在离开,还是等着他,那是你的事。”
就凭这句话,陈来虎就知黄洛不是来跑腿的,想想,就让赵子悦先回家,然后和黄洛到二楼咖啡厅,要了一盘炒河粉,一瓶牛奶。
“喂,有在咖啡厅吃炒河粉的吗?”黄洛看不下去了。
“那也得咖啡厅有卖吧?”
陈来虎吃得满嘴是油的说,黄洛无语了,心想这到底也是四星级的酒店,为啥咖啡厅会卖河粉,一扭头,草,还有吃煎饼果子的。
他是在来的路上吃过了,陈来虎却跟赵子悦又打了个晨炮,这肚皮里空着,不吃点东西,他哪受得了。
“你说你这光吃的,就不想说点啥?”
黄洛很有兴趣的跟他瞎扯,“我打听到你家里好像不是很搞钱啊,倒是你搞了两个配方给药厂是吧?就靠这个挣的钱?”
“那还能靠啥?”陈来虎有些意外,以为是严子涛说的,“我家就是个农民,每天起早贪黑的,要不是意外捡了本书,得了两个配方,你说我还不是一个两袖清风的穷孩子?”
黄洛嘿笑说:“你要算穷,那就没穷人了。那严子涛真就是因为苏燕子的事,跟你闹的?”
陈来虎心想这哪来的这么八卦的人?
这啥都想知道,啥都打听?
“一半一半吧,他那家伙就想做第三者,可你想啊,我跟燕子都同居了,他还要挖墙角,这要搁你身上,你怒不怒?”
黄洛点头说:“怒。”
“那不成了,就昨天的事,子悦惹他了吗?就撞他一下,他连身子都没歪,这道个歉不就完事了?可他偏连道歉的话都没让子悦说抬手就一巴掌,还踹人?这他娘是不是有病呢?”
黄洛不停的地点头,对严子涛也有些看法。
说白了,要不是那个做常务副市长的父亲要他陪严子涛逛逛,他连理都不想理。
山南省的大粮商,在东山算个屁玩意儿。
陈来虎吃过了,就让黄洛给严子涛再去个电话。
“这都多久了,就是坐飞机也赶来了吧,他到底来不来啊?”
黄洛笑着让他别急,就起身去打电话。
严子涛倒是很早就赶过来了,可是半道上被车撞了。
他那辆宝马车被追尾然后撞到一棵白桦树上,把树给弄断了,叫来保险公司,就准备打的过去。才走出几步,又被个电摩托给刮了。
衣服破了,他就跑去服装店买了一套新的,才出来,楼上倒水,又淋了他一身。
回头又换了一套,然后走没几步,脚又崴了,这瘸着腿,在往这边赶呢。
“我草,你有那么倒霉吗?还要多久?”
黄洛简直没话可说了,这要出一件意外,那还能说得过去,要连出几件,那就是天意了。
“还要十多分钟,我就快到酒店了”
黄洛摇头,就他这样的过来,以陈来虎的性格,那他来不是送死吗?
喝着咖啡,看陈来虎吃完了,抹嘴要走,黄洛想想严子涛的事跟他什么关系,就起身跟他边说边走来到酒店大堂。
“这是严子涛?”
就看个拖着腿,眼镜也歪在一边,那脸上还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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