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抻着脖子硬是分房出来了,连堂号都改成知秋了,跟太叔祖那边明镜的堂号不一样。
陈风烈也想起来了,这就急了:“分房又咋了,那是咱爸糊涂”
“你再说一个看看。”陈风波握着拳头冷视着他。
陈风烈喉咙咕噜了下,就咽回去了。
凌小芳跑过去到太叔祖身旁扯他胳膊:“太叔祖,你得做主啊,你说,都是亲兄弟,为啥他要欺负人”
“欺负人?谁欺负谁在前头?你们摸着良心说,以前来虎小的时候,被这被这不要脸的两口子打了多少次?”
赵秀梅突然开口,说着眼泪就打转,陈来虎忙过去扶着她说别跟这些人生气。
梁三取下嘴里叼着的烟:“我姓梁,我不姓陈,这事情我都看到过四五次,你他娘的看我做什么?陈风烈,你再看我把你眼睛挖了。”
这在县城里厮混半年积攒里的凶性,陈风烈被骂得心头一跳,想要勉强撑住,竟然被他看得头一晕血压一高,差点晕过去。
“你既然姓梁,陈家的事,你来掺合什么?”三叔公沉声说。
局面不大好控制啊,今天要不能把陈风波一家三口给制住,以后这还有脸混吗?
陈来虎嘿嘿地笑,笑得三叔公心里发毛。
“你笑个啥?”
“我笑我的,你管我笑啥?三叔公,我说你是不是越老越糊涂了,既然不是一个房,那你管我房上的事,是不是捞过界了?既然你能过界,梁三就不能过界?”
陈来虎说完,陈风波就冷笑:“老子好不容易公休,别给我搞事,有本事,过几天等王镇长来了再说。”
王奇武定在初八要来视察,药材基地的事市里定了调,镇上就要配合好,他来打个前站,县委书记衣山尽在初十也要过来。
“你”
三叔公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你总不能真跑到王奇武跟前去说吧。
人家多精明的人,能猜不出来你们这是想做啥?
陈来虎带着陈风波和赵秀梅出来,就埋怨说:“爸,你来就行了,咋把妈也喊过来,这帮良心让狗吞了的,这要闹大了,妈受了伤可咋办?”
“受伤?放你的狗屁,有我在,你妈一辈子都受不了伤。”
话很粗俗,却让赵秀梅心头一甜,推了陈风波肩膀一下:“老东西的,说这话做什么,回家给你做顿被的。”
陈风波眉开眼笑的带着她回家了,补完身子做啥,那还需要多说?
“虎哥,这事就算了?”梁三裤管里还藏着开山刀,眼神阴冷地说。
“先这样,还得防着那个顾鸿铭和绣湖乡铁家那边,太叔祖这一房回来的人多,总不能弄个两败俱伤,内斗耗尽了,让外人捡便宜吧?”
梁三越来越佩服陈来虎了,人家这脑子咋长的,比自己还小着四五岁呢,谁说他是傻子,他先跟那人急。
赵桥低声说:“春桃姐在那边”
陈来虎扭头一瞧,就让他们先走,快步走上去。
“我回头会跟他们说,”陈春桃面若桃李,心如蛇蝎,但跟顾鸿铭分了,又连着两天跟陈来虎滚床单,有的事还是得依靠他的,就凭太叔祖那团散沙,想抢班夺权,做他的春秋大梦,“你要小心老顾。”
“哼,他还做不了过江龙。”
陈春桃瞧着他自信的脸庞,心中滋味很复杂。
“四爷,这咋弄的?”
酒鬼带着四十多号人坐高铁赶到东山的一家大酒店,一看顾鸿铭那张脸,就惊得呆住了。包得跟个木乃伊一样,多咋没受这样重的伤了?莫非是黄海的仇家跟过来了?
在医院处理了伤口,断了的肋骨还疼得厉害,缩在沙发上不想动弹。抬起眼皮扫了下酒鬼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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