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丛林密处。
威严的巨石宫殿如同金字塔般伫立在大地之上,高耸的顶端直插云霄,茂密丛林中的一颗颗树木像数不尽的低矮仆人匍匐在它的脚下。
石阶、石门、石窗、石像,宫殿的一切都是由巨石组成,维斯塔迈着伐子一步步向上,最终,他登上了插入云霄的顶端,仿佛一伸手就能触及星河。
“终于找到了如同红宝石般燃烧着的心脏”
站立在顶端边缘的维斯塔,昂着高傲的头颅,远眺着无尽的地平线。
深邃、漆黑的夜空中夹杂着点点星光,微弱而又无力。
“祭祀日只要将那颗心脏奉献给太阳,寄生于现世人类则会消亡新的世界也从那时诞生”
“燃烧的心脏永远的伴侣都已是我的东西了”
月,黯淡着,风,呼啸着,维斯塔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地散播开来。
“剥皮者纳瓦洛皮不知道那只金色的蝎子能否躲过狩猎活祭印将会指引他方向真期待啊,两日后的祭祀日”
“战争之神的全能者——特兹卡波利波卡”
风,仍在咆哮,卷席着声音急速地奔驰于天地,越出宫殿,飞出丛林,渐行渐远,最终还是慢了下来,无力地卷起几片枯叶后消失殆尽,树叶摩擦的‘沙沙’声如同其不甘地呜咽,低沉又无力。
与此同时,酒馆。
林墨,萨沙,还有卡路迪亚,三人围着一张桌子,每个人都无所事事,卡路迪亚只手撑着桌子翘着二郎腿,边抖边打发时间;萨沙担心着卡路迪亚的身体状况,时不时偷望俩下,但也没出过声;林墨则安安静静地坐着,无神的眼睛代表着心思不知飞到了何方。
酒馆里很空旷,本该密集的摆满餐桌椅櫈,但由于卡路迪亚大闹一场后许多都被砸坏,大块的残骸已经扔掉,还有些小块的碎渣没来得及清扫,凌乱的洒在屋子里显得有些
幸存的桌椅三三两两摆在屋子正中,墙上那硕大的裂痕也没修补,时不时有凉风从中透出来,顺带一提,由于椅子不够萨沙跟林墨只能坐在酒桶上,不过高度正好,比起那专门为大人准备椅子,坐上去也只能堪堪趴在桌上,偏高的酒桶更合适。
“水拿着,凉的。”卡尔贝拉端着个餐盘走到客桌旁,上面摆着三个木杯,“橙汁是俩个小朋友的。”
“啊谢谢。”
萨沙愣了下,接住杯子并且道谢着,林墨却坐在旁边一声不吭。
“不用小哥你现在没事了么?刚刚身体还烫的不行呢。”拉了个椅子坐在餐桌旁,这是酒馆里幸存的唯二椅子之一,另一个在卡路迪亚屁股下。
卡路迪亚之前的惨状卡尔贝拉还没忘记,高的吓人的体温加上不停地咳血,苍白的脸色怎么看都像个快要死的人,而现在,整个人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神气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才多久?半个钟头?
“没事,都习惯了。”卡路迪亚操起杯子一边灌水一边回答。他压根就不知道道谢为何物,好在也没人指望他会说。
“习惯?”卡尔贝拉好奇地望了过去。
“反正一直都是这样的。”
“一直都是?那你身体一直都是糟糕吗?像之前发烫的体温”
“嗯嘛,也许是吧!”可能是烦会被问个不停,卡路迪亚顿了下,很干脆地一次性说道。
“我的心脏本来就有病,为能正常生活就施加了禁术!”
“什么?!”
卡路迪亚的话勾起了所有人的兴趣,全部看向他,林墨也偏着头看了过去。
“那禁术能利用我的心脏生出足以燃烧小宇宙的力量和热度虽然控制起来有些麻烦,不过那都是之前!最近终于能完全控制了,可是像刚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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