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蛇的起源,达克荷尔有两种传闻。第一种称蛇是虫族与龙族杂交的后裔,而另一种则是截然不同的说法——蛇是龙族与虫族的祖先。
很显然这个问题并没有考古学家去深究,不过蛇在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生物,瓦利现在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如何能把眼前这只血蟒给灭掉。
血蟒在酸液圈内焦躁的来回徘徊,被瓦利看在眼里。这只血蟒可能压根不具备抗毒性,或者它在演戏。
吃过丛林虎学猪叫的亏,瓦利不得不谨慎,他开始了思考。
都说打蛇打七寸,可这一说法显然对体型超过十米的血蟒并不适用。七寸也才二十多厘米,还没血蟒吐出来的信子长。确切来说“七寸”应该是指靠近蛇心脏的要害,在头之下、腹之上。
“杜姆,还能继续战斗吗?”
看着杜姆的惨状,瓦利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隐隐作痛的同时大片甲壳都已凹陷。
“…………”
杜姆传来的反馈信息已是杂乱无章的电流声,显然他失去了战斗能力。
瓦利本来也没对他抱多大希望,即使杜姆在未受伤的情况下也挨不起血蟒几击,他的作用更多的是吸引注意力。
危机时刻最靠得住的还是自己。
打量着不停吐着红信子的血蟒,瓦利做出了初步的试探。他喷吐着酸液将毒圈越缩越小。
血蟒活动范围越来越小,最后竟容不得它转身,这时,大量酸液从四面八方对准它倾泻了过来。它虽奋力试图闪避却因施展不开而躲避不迭,黑褐色背上的表皮因腐蚀而慢慢脱落,见酸液奏效,瓦利惊喜的同时也加大了浇灌的力度。
不一会儿,血蟒全身都浸泡在了酸液中,它痛苦的挣扎着,发出了嘶哑的鸣叫。一直等它失去生命迹象,瓦利都没上前的意思,他还在观察。
血蟒智力可不比寻常野兽,它既然敢猎杀戈赫虫,必定存在法制手段。单论体型力量,这只血蟒的确可以匹敌经历三次沉眠的戈赫虫,但戈赫虫最闻名的杀招还是酸毒攻击,如果说这头巨蟒没有毒抗性,瓦利可万万不会相信。
既然这血蟒要装死,那何不将计就计。心里如此盘算,瓦利放慢脚步准备靠近已经被腐蚀得面面全非的血蟒,他想趁其不备先手攻击。
一米一米的缓慢挪动,瓦利终于到了可以攻击的位置。他没有拖泥带水的用前肢戳向了血蟒,因腐蚀而软化的表皮宛如豆腐,一碰即破。
本来以为前肢会如砍瓜切菜一样轻易深入,结果反馈给他的感觉却截然不同,有什么东西吸住了前肢。
右前肢还好,能自由活动,左前肢则完完全全不能拔出。
糟了,这丫的果然早有准备!瓦利心里暗叹不好,他尽全身力气试图拽脱血蟒的拉扯。拉扯过程中左前肢彻底被折,相对的,他也在血蟒身上留下几道口子。
本来以为瞄准血蟒“七寸”位置就能给予其致命一击,结果它真身正张着嘴在那里等着。
血蟒真身从被腐化的蛇腹钻出,嘴里含着一截断肢,全身充斥着血红色的粘液。身型虽有所缩水,可却看起来比之前更唬人。
瓦利观察着眼前这只新蜕完皮的血蟒,它现在拥有了对酸毒的抗性,可皮似乎没之前那么坚韧。其身上被瓦利右前肢留下的几道伤痕足以证明,想当初它偷袭时尾巴的坚硬度足以媲美白金级甲壳。
折断了前肢对戈赫虫不算什么伤,但没有再长出来前战斗力将大打折扣。损失了左前肢就意味着肉搏能力下降,瓦利如何不知。他一双眼紧盯着血蟒,其余眼瞳则观察着最佳撤退路线。
他准备开溜了,现在还纠结秘密泄露的事已非明智之举。
然而若真那么容易就跑掉的话,杜姆也不会那副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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