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她一会,终于妥协,出去给她助理打电话。
“苏小姐最讨厌去医院,谁劝都没有用,普通发烧的话家里有药,在柜子里第二层,你给她服下,然后烧点热水”
对面的人思路清晰,条理分明,一步步告诉陈言该怎么做,显然是经常处理这种事情,不知为何,陈言心里莫名烦躁。
挂完电话,陈言在他说的地方找到了退烧药,端着热水进去时,苏繁却依旧睡得很沉,往日脸色总是挂着的骄矜自信此刻全无,只剩下虚弱和苍白。
陈言目光落在她脸上几秒,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柜子上,坐到床边弯腰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
“不去医院了,起来吃药。”
“不吃。”苏繁依旧不配合,发着脾气挣扎抗拒,意图像之前那样挣脱掉他再次钻进被子里。
只可惜现实不如她愿。
苏繁扭来扭去,却始终在他怀里闹,腰间那双手紧紧桎梏住了她,使得她整个人被迫背靠在陈言胸前。
“你好烦。”
她挣脱不掉,还累得头晕眼花,于是气得呜呜哭了起来,唯一自由的双腿恨恨踢着底下大床,发泄着心中不满怒气。
陈言终于明白了方才助理的最后那句话。
“苏小姐她生病的时候有些不一样,特殊时刻你把她当成一个小孩子就好了。”
确实挺闹的。
陈言等她作的没有力气了,方才端起旁边的水杯和药片送到她唇边,沉声开口。
“吃完就让你睡觉。”
“我不要。”
苏繁从小到大还从来没人这么忤逆过她,哪个不是捧着哄着,生病时哄得更甚,堪称千娇万宠,第一次被人用这种方式逼迫吃药,苏繁气得快疯了。
“不吃。”
她脸一扭,紧咬牙关,嘴巴闭得死死的,陈言手移过去,她又转到另一边,到最后,陈言手都快托酸了,苏繁依旧和他僵持。
也不知道烧成了这样怎么还有精力作天作地。
“那你告诉我,怎么做才能乖乖吃药?”陈言妥协,耐着性子和她讲条件,苏繁先是顿了一下,接着眼珠子转了转。
“那你哄哄我。”她得意洋洋,苍白的脸色透出几分鲜活气,就像平日里作弄自己一般。
“怎么哄?”陈言已经没了任何想法,只愿快点安抚好她。
话一出口,苏繁就抬眸瞪着他,像是指责他的不专业,眼见她又要发火,陈言踟蹰几秒,低下头凑过去亲她。
柔软的吻一个个落在她颊边,额头,还有唇上。
浅浅地碰触。
“好了吗?”陈言低声问,脸还没有移开,就像是贴着她的耳朵说话一样,比起方才声音低哑了几分。
“不行。”苏繁娇弱无力的说。
“不够温柔。”
陈言把手里的药和水杯放到了旁边桌上,接着托起她的脸,一点点轻柔地吻着。
苏繁从未被他这样对待过,跟以往的敷衍和被迫承受回应截然不同,陈言像是把她当做了捧在手心的珍宝,含着她的唇辗转吮吸,动作温柔得能把她溺毙在里面。
苏繁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头昏昏沉沉,分不清东南西北。
突然,唇上一凉,她睫毛颤抖正欲睁开眼,方才湿热的唇又覆了上来,苏繁心满意足的抱着他继续亲着,然而陈言却好像抵着什么东西合着水推到了她口中。
“唔唔”
苏繁推了他两下,却在陈言继续的攻势中沦陷,等亲完回味时才反应过来。
“你是不是亲我时把药给我吃了!”她睁开眼,不甘心地瞪着陈言,他脸上似是闪过一抹笑意。
“吃完药头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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