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德氏说到此处顿了一下,喝了口手中的茶水,缓了一口气。还别说,孤也右京的这杯茶给的着实不错,她原以为这件事几句话也就说明白了,可一开口说,反倒说了不少,倒真真是费口舌。
孤也右京听的兴致勃勃,就连孤也左京的睡意,此刻也因为耶德氏的那些过往,都消失不见了。
“接着说啊娘,后来怎么样了?不过不是我说你啊娘,你这是故意让他们兄弟反目啊……这么做是不是有些……有些不大妥当啊。”u、孤也右京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耶德氏一个不满意,便数落他两句。
事实上,孤也右京此话一出,耶德氏就不甚满意。她抬手揪着孤也右京的耳朵说道:“臭小子,你想说什么?你这意思是你娘我不是什么好女子吗?”
孤也右京连连摆手表示不是这个意思,而一旁的孤也左京,则一阵吃痛,感觉自己的耳朵也被揪的生疼。他现在算是看透了,原来女子天生就爱揪男子的耳朵。
孤也千颜是,灵引子是,如今看来耶德氏也是如此。他不由得有些同情自己那位从未见过面的父亲,也不知自从娶了耶德氏之后,究竟被揪了多少次耳朵。
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耶德氏也并未下狠手。这若是揪坏了,那她将来的二儿媳妇可就没得揪了。
“你可知错了?”耶德氏拎着孤也右京的耳朵说道。
孤也右京忙连连点头:“知错了,知错了。娘,您就放过我吧!”
耶德氏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孤也右京的耳朵,还不忘了为自己辩解一番:“你懂什么,我这么做有何不妥?若非是那个太子蛮横霸道,我也不会想到去挑拨他们兄弟俩。
再说了,我说的话也都是事实,若真的是兄弟,这种事就应当摊开了说,而不是背地里偷偷摸摸的做,让人不齿!”
这回耶德氏说什么,旁边的兄弟俩都表示理解明白,表示耶德氏的话就是最正确的。
“娘您说的太对了,那您就接着给我讲一讲,后面发生了什么吧。既然是太子先提亲了,您又是怎么后来又嫁给了阿爹了呢?”孤也左京适时的帮了孤也右京一把,对耶德氏连声附和,还不忘了给孤也右京使眼色,示意他莫要再与耶德氏顶嘴了。
孤也右京撇了撇嘴,不得不屈服于耶德氏淫威之下。最终点了点头说道:“对啊娘,您还是接着说说吧,我们可都好奇的很呢。”
这会子耶德氏似乎已经说到了兴头上了,早就不见之前忸怩不愿开口说的状态,反倒对于两个儿子的好奇十分的得意。
“这回你们两个就不懂了吧,你们阿爹那人也不是什么软弱好惹的人,他被我这么一说,转头就去找先太子理论去了。
我听说他到了太子府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找太子打了一架,生生将太子打得头破血流。当然,你们阿爹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同样受了不小的伤。
那太子还算讲良心,并未将这件事告知于先皇陛下。不过我觉得这件事先皇定然也是只晓得,只不过应该是觉得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
这个架并未打出来什么结果,先太子依然坚持要娶我。你们阿爹虽说并不惧怕先太子,可是太子想要娶,又在他之前提的亲,他也没有办法。当天晚上,你们阿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偷偷溜进了我府上。
他那么一个大男人,原本是无垢城数一数二的美男子的,可那天晚上却被包扎的如猪头一般。他就站在我的窗边,垂着头跟我说他打赢了,但是太子还是坚持要娶我。
我那个时候正忧心去给人做妾这件事,总觉得谁都帮不了我,就连我阿爹阿娘都劝我嫁给太子,莫要再胡闹了。
可我这不是胡闹,我只想寻得一人相守一生,又有什么错呢?这个时候,有一个伤痕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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