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要升官了,挺有雅兴。”朔铭开这玩笑,拿过杯子喝了一口。
虽然朔铭喝酒也有些年头了却对红酒一窍不通,什么哪一年的什么品牌的没有半点研究,只知道丰城当地产一种制造红酒的葡萄,赤霞珠。
“升官是值得庆贺的事吗?”翁翠彤苦笑一声:“今天是我的生日。”
“哦,啊?”朔铭一愣,挠挠头尴尬的笑笑:“我不知道,也没带什么礼物。”
翁翠彤拽住朔铭的衣领,轻轻一勾拉到身前,舔掉嘴角一滴朱红的酒液,妖娆之极的说:“你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吗?”
翁翠彤的脸色已经泛红,在朔铭来之前已经喝了不少了,桌上摆着两支红酒全都打开,看来已经喝了一瓶了。
朔铭拿过翁翠彤手里的酒杯:“别喝了,喝多了伤身,要高升了又过生日的确值得庆祝,也没必要喝醉。”
“我倒是想醉一回。”翁翠彤摇晃着身体回身坐下:“我去市里了你还会去看我吗?”
朔铭安慰说:“会的。”
“其实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翁翠彤非常伤感的说:“只不过是想从我这得到利益罢了。我说的对吗?”
朔铭像是被戳破心思的小孩,略低着头,沉吟片刻抬头说:“起初是,当时非常反感,现在有些不一样了。”
“真的吗?”翁翠彤钻到朔铭怀里,这完全不像这个年龄的人应该有的状态。她太没有安全感了,一直都是,在人前故意装成女强人,甚至会强迫忘掉自己还是一个女人,普通的女人。当朔铭无意间看到他的电动玩具那一刻,这个可怜的女人只是想得到这个年龄应该有的满足。随着身体得到满足,他开始想要心灵上的满足感,而朔铭却不能给她,两人之间始终有一道隔阂,那就是互相利用。
“真的。”朔评拍拍翁翠彤的背,给她一个短暂而温馨的怀抱。
“大约什么时候调任?”朔铭问。
翁翠彤重新坐回去拿起一旁的酒杯再次填满:“也就这几天了,调令是从省里下达的,具体负责什么还不好说。”
朔铭又说:“你既然跟你的丈夫没什么感情为什么不选择离婚呢?”
“他也有我的把柄。是不是很可笑?”翁翠彤笑了几声:“这个千刀万剐的东西同样有一份我被人糟蹋的录像。他不仅要挟我,还要挟那个人,那个人都收拾不了这种不要脸的东西我又能怎么办?”
朔铭叹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翁翠彤这种情况很另类也很畸形,至于怎么做她自己会有决断。
“早些休息吧。”朔铭建议。
翁翠彤轻嗯了一声。
这一次朔铭与她像一对老夫老妻,没什么激情戏,甚至没有过多的言语。为她倒杯水,轻轻盖好被子,躺到一旁一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朔铭起床,给还在深睡的翁翠彤留了张吃早饭的字条就离开了。先到一个花店里买上一束玫瑰花,驱车一路到市里贺美琦已经收拾停当在等他。
贺美琦静静的坐着,眼神略显空洞的看着窗外,头一天夜里他又给刘四婶打过一个电话,她很怕,怕朔铭知道她的身体情况而嫌弃。她不敢,不敢对朔铭说实话,因为几次接触朔铭给她的印象非常好。虽然不是很帅的那种却很会体贴人,虽然不会花言巧语哄女孩开心却也不是巧言令色之辈。她在纠结,是继续与朔铭走下去还是把实话告诉朔铭,无外乎两种结果,一种是朔铭可以接受,另一种是朔铭转身离开。可他不敢说,她怕那种结果,怕嫌弃的表情出现在朔铭脸上。
接到朔铭的电话,贺美琦吓了一跳,知道是朔铭到了,从窗口向下看了眼,朔铭站在车旁向她招手。
贺美琦把忧郁的表情隐藏起来,对着镜子勉强微笑。
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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