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下谋杀局。可朔铭紧接着就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对方在利用规则很合理的杀人。每年交通事故那么多,死的人也不在少数,谁会想到这是一起蓄意的谋杀呢。
“王成义。”朔铭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个名字,同时也心惊胆战。
王成义什么性格什么本事朔铭最清楚,这种计划周密的局应该做不出来。这一切的操盘者有可能是善固本。
朔铭不知自己应该怎么办了。坐在那彷徨了很久,好在父母都出远门了,上次朔铭打电话父亲说奶奶在京城就医。贺美琦也很听话的深居简出,更何况她本就是这种人。
朔铭找出范宇光的电话,按键的时候手已经有点哆嗦了。前后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朔铭已经两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不紧张就不正常了。
范宇光接了电话,朔铭立即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搞王成义,这小子又蹦出来了。”
“他干什么了?”范宇光问。
朔铭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范宇光冷笑说:“就这几天了,这回我让他们一起进去。”
“一起?还有谁?”朔铭问。
范宇光问:“你现在在哪?”
“我在家,不敢出门了,怕被撞。”朔铭说的有点凶,但事实也差不多了,朔铭即便出门也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以前故意撞人这些事都当听故事了,没想到却发生在自己身上。
“你打个车,来老玉街。”范宇光说的地方是明山市区的老城区,老辈的时候是繁华地方,现在已经成了贫民区。虽然是楼房,但档子老旧更像城中村一样。
朔铭问清门牌号,换身衣服出门,小心翼翼的打车去了明山市区,就像个地下工作者一样,生怕有人暗地里放黑枪。王成义已经疯了,善固本也是疯子,搞不好真能雇佣杀手弄自己,现在想想还后怕的很。
范宇光打开门,朔铭立即就闻到一股臭脚味,朔铭的脚也臭,但经常洗,跟这个老坛口味的比起来还差得很远。
朔铭皱皱鼻子走进去,问范宇光:“你让我来干啥?”
“我想让你看点东西,不知道够不够。”范宇光说着就冲着里屋招呼:“小张,你把东西拿出来。”
里屋走出来一个白衣男子,不过那衣服已经不能说是白色的了,脏的可以,朔铭工地上的民工也比他干净。这还是一个三十出头模样的青年,但一脸胡茬一看就是个落魄男。
范宇光介绍两人认识,从小张手里接过一个牛皮信封递给朔铭:“你看看这些照片。”
朔铭把信封里的东西抽出来看,第一张是善固本从拘留所出来,王成义对着他说着什么,两人的表情阴沉的可怕。
照片很多,朔铭一张张的看下去。善固本被人跟踪拍照毫不知情,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一直在与各种人见面,有男有女,生活作风也奢靡至极。
“这能代表什么?”朔铭看过照片,放下之后说:“你该不会是想把这些东西送给纪检部门吧,可现在善固本已经脱了官帽,就是拿到这些证据又有什么用?”
“你知不知道他见的这些人都是谁?”范宇光说。
朔铭摇摇头,想了想说:“我劝你最好别牵扯其他人,得罪人多了倒霉的只有我们自己。”
范宇光说:“这个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甚至里面的人我都打好招呼了,只要他们进去就让王成义那畜生舒服舒服。”
朔铭咽口唾沫,他说的里面肯定是拘留所或者牢里。且不说王成义能不能办到这些,就是善固本两人抓进去关在那里又有谁知道呢。看来之前朔铭还是轻看了范宇光,不过想想也就不奇怪了,庞宏达就不会帮忙?
范宇光说:“小张是个私家侦探,跟我的交情没得说,这些东西都是他提供的,我相信很快就能有更多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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