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而是根本不应该这么想,这法子,想想都是做梦。
“有一个人能说动邢家帮忙。”紫萱说:“这人你见过,童老!”
“啊?”朔铭见过童老,这老人家还拍过自己的肩膀,故意在市领导面前抬高自己,可朔铭实在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没过多久拍几下肩膀的面子就被自己玩坏了。但紫萱能请得动童老朔铭两人的关系真不一般。朔铭问:“你跟童老是什么关系?你们有亲戚?”
说起童老紫萱笑了笑,摇头说:“没什么关系,可这个臭棋篓子喜欢下棋而已。”
“这是什么关系?”朔铭想不通。
紫萱说:“童老是什么人不用我多说了吧?他这个人九死一生为国为民,到头来连个孩子都没有。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打仗与下棋,可他太笨了,臭棋篓子一个,棋品还差,下输了就翻脸,所以那些人都故意输给他,久而久之就连童老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国手。可他输给我了,还让他心服口服。”
都说人老了像个孩子,老小孩老小孩,童老的这些行为不就是个孩子作风?
“你打算找他下棋,他输了就愿意帮我?”朔铭问。
“这次我不能找他,你的事我不能参与,至少不能明摆着参与。”紫萱皱眉说:“如果我参与了初家会怎么想?我要作壁上观,明摆着看你的笑话才行。”
这是避嫌,朔铭懂。越是发生大事越能看清一个人的立场,紫萱不能马失前蹄,朔铭宁愿自己倒霉也不能让霈嫣出现什么情况,虽然这个孩子没叫过自己一声父亲,初家不查霈嫣的血缘不代表一点不怀疑,曾经怀疑过,这就是一个梗。孩子不叫爹不是孩子的错,错在父母,错在朔铭。
朔铭明白了,问:“你的意思是让邢璇去找童老?”
紫萱点点头:“也只能她去,也只有她愿意去,我冒点险,去做说客。”
朔铭有些惆怅,出事之后朔铭联系过邢璇,可问题是根本联系不上,朔铭猜想过,或许是邢璇被邢家所迫,又或者是邢璇看清了朔铭的本质。朔铭这种唯利是图的人邢璇怎么看得上,一旦朔铭在邢璇心里的英雄形象崩塌那整个人设就没了,朔铭的形象完全颠覆成为一个真小人。七千万,还不是送,这就把两人的相互爱慕奉送了,这还是一个挺直腰板做人的男人?谈什么顶天立地,想到这些,就连厚颜无耻的朔铭都觉得无地自容。他娘的,当初就应该要七个亿,还是给不是借。
朔铭说:“可问题是我联系不上邢璇。”
“我联系了,他在回来的路上。”紫萱说:“你联系不上她是因为她在国外读。”
“读?”朔铭诧异:“多大了还读。”
有钱人的概念朔铭不懂,朔铭只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有钱才能任性。邢璇去读去哪都行。只要有钱。至于邢璇能学成什么样没谁会在乎,邢璇也不需要学历来装点门面。
紫萱站起身,皱皱鼻子:“一会我让人给你送点生活用品,你身上都馊了。”
朔铭身上不脏,主要是这身衣服。倒是带着之前的一身衣服,可那也是馊的。
朔铭拉住紫萱的手,想要往怀里拽:“要不晚上留下?”
“想什么呢?都什么时候了?”紫萱白了朔铭一眼,有些嗔怒:“你觉得你安全了?即便是找了童老都不见得能救你。童老虽然有话语权,但他一根筋,你算得了什么?凭什么帮你?”
紫萱的呵斥让朔铭老脸一红。的确,这都什么时候了,朔铭竟然还想着男女那点破事。
紫萱走了,似乎是在安抚朔铭,临走前摸了摸朔铭的脸,轻吻一下,蜻蜓点水一般让朔铭乱七八糟的心情轻松了很多。
看着再次关闭的房门,孤寂感从新回到身上。朔铭叹口气,看着窗外透过的霓虹灯光:“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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