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月浅:“小九,她只是个贱婢……”
“娘娘,她是阴门的人。”
月浅听着数九说出这句话 , 说她是阴门的人 , 这个身份,曾经让月浅痛恨得在无数个夜晚里辗转无眠 , 偏偏这一次从数九口里说出来了这样的话,叫她的眼泪水忍不住的就淌了下来。
她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一句话 , 会带上这样的温度。
阴门这个身份。
是数九赐予她的生命。
“小九,你真的要为了这样一个贱婢与我生分?”
姜聿仰着头 , 盯着数九。
烛火灯光在那头 , 两人对望的样子映照着烛火,安静的场面一瞬间有些缱绻。
数九没有回答 , 手臂伸过来一把揽过了姜聿的腰身,让她的身子紧贴在自己胸腹上面 , 然后低头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
这样一个吻,灼得月浅的眼睛生痛 , 她含着泪要垂下头去。
然姜聿却扭开了脑袋视线灼灼的盯紧了她。
“抬起头来!”
姜聿冷声呵斥。叫月浅抬起头。
而后她的手臂揽住了数九的腰身,长腿伸出来勾住了他的腿,交缠着与他融成了一处。
“小九 , 我会放了你的人的,但是她必须站在这里看着我们,你说这样好吗?”
“你且放心 , 你让本宫痛快了,本宫就放了她,她是你阴门的人,本宫省得,只是你别忘了 , 这里不是在阴门 , 是在恩泽宫,你是在当今圣太后的床上。”
她的指甲猩红如同抹了血。
轻点在数九的胸口。
姜聿的心,狠辣到了极致。
让她不快的人,她能有千万种办法从她身上讨回来。
此刻叫月浅钉在原地看着她跟数九欢爱就是一种法子。
数九没有拒绝,无声的再次将姜聿的身子搂起来揉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月浅定定的看着交缠在一起的两人,眼里只有数九的身子,精壮有力,每一块肌肤的轮廓都分明清晰,而被他压在身下 , 顶在腰间,携在嘴里玩弄伺候的姜聿已经没有具体的形象了 , 在月浅的眼里 , 她只是一团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轮廓,那团花白的东西可以是很多东西 , 可以是很多人。
很多很多的……是云裳 , 将阿奴,是百媚 , 亦或者是 , 是她。
不自觉的 , 月浅仿佛看到了数九是在自己身上驰骋,他的身子很冰,就像是一根冰锥。
他本是个太监,太监下面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但是数九有。
他是个不一样的太监。
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
月浅几乎要发出声音了 , 只是她咬牙,死死的抠着自己掌心的伤口,强迫自己不要那么下作……
只是她控制不了阴门赐给她的这具身体 , 这具身体生来就是享受的。
而不是用来压抑的。
“呵 , 小九,你看看你的女人 , 她好像很兴奋呢。”
姜聿坐在数九的身上,想要把自己的身体都揉进了数九嘴里。
她渴望。
渴望更多的东西。
“娘娘,阴门的女人都是这样。”
数九吞噬着姜聿的身体 , 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一样 , 眼角余光瞥到了月浅 , 嘴角斜戾勾起。
似笑非笑。
“那我们来玩个有趣的怎么样?”
姜聿抽身下床,摇曳生风的对着月浅走了过去。
………………
月浅从恩泽宫离开的时候 , 跌跌撞撞尚未走出几步便扶着路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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