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善良睁大眼睛,声音微微上扬,惊讶问:“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关芬点点头,说道。
秦善良气急败坏地说:“那你们还回来干嘛?知道她偷人家的赌石你们还回来干嘛?!”
关芬惊呼一声:“什么?”
秦安宁挑了一下眉,着实有些震惊。
真是玄幻啊。
严英的赌石是偷的!
上次在赌石市场见她还以为真会赌石,莫不成又是去偷没偷成才买了?
那……偷也偷了个出绿的?
“怎么回事?”关芬问。
秦善良叹口气,满面沧桑,缓缓的将事情经过说出来:“大概是五月份那时候,严英她去赌石市场闲转,准备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人抱着一堆石头,往切割石头毛料那地方去,严英以为她赌了那么多毛料,就跟过去看看,其实那人是个摆摊的摊主,他先去切割石头看看有没有出绿,有出绿的自己都挑出来留着,一堆石头出了三个,那三个在一旁放着,严英动了歪心思,脑袋一热,趁着人家不注意,再加上人多,也没人注意她,她随便拿一个就走了。”
秦安宁拧眉,发出疑问:“那为什么隔了这么多,那摊主才找到她?”
“唉,说起来都是她自己作的!”秦善良重重地叹口气,又悠悠地说:“前段时间,严英不是找了许多村上人来家里找你又是要钱又是对你说不好的话,你不是把其中一个人的牙敲掉了,然后那人就怪罪到严英身上,两人打起来了,后来,在村上就有人说起严英变样的事情,知道的人都当即说出了严英是整容的,然后又有人口直心快的说她整容的钱是偷人家赌石得来的,毕竟,我们家的经济条件村里人都知道,不可能有那闲钱去整容,以前碍于一个村子没敢说,现在看严英那样,人家说出来了。”
“后来那人就问她偷谁的赌石?另外那个人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就天天去赌石市场看,都没看到,直到前几天才看到,给人家说了,当即带了人就来家里了。”
秦安宁问:“已经带人来过家里了?”
“三天前来的,说是让给二十万这事才算完,不然要把严英告上法庭,然后那帮人把院子里的东西砸了砸,临走说,给我们三天时间,我们哪有这么多钱,严英也没办法,想起来前不久妈用她的手机给你打过电话,试了试,真是你!”
“20万?吃人呐!”关芬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秦安宁敛眉,淡声道:“你们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别,安宁,别进去。”秦善良立即拽住她胳膊,说道:“你赶紧,赶紧领着奶奶走,去城里,别回来了,赶紧走。”
秦安宁一愣,眼眶忽然有些热了。
原主这叔叔,老实憨厚却待人真诚,据原主记忆,待原主也是挺好的。
秦安宁挣开他的手,说道:“没事,你们在这好好待着。”
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进去了。
“安宁!”秦善良蹙眉喊了一声。
屋内。
五六个人在严英的卧室里乱砸一通,卧室没多少东西,仅有一张床和一个老式衣柜,无一幸免。
“别砸了!别砸了!我已经打过电话了,她很快就回来了,她有钱,她在北坪买了房,手里还有一块紫罗兰翡翠,她有钱,你们去找她!去找她!”
秦安宁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严英的大喊大叫的声音。
这夫妻真是……没法说!
秦善良把她们推的远远的。
严英却唯恐他们不知道家里还有个她!
她站在门口,往屋里看,愣了一下。
严英的脸变得诡异极了。
鼻梁下榻,下巴与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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