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宁反问:“为什么不玩?”
楼彪说道:“万一你输了呢?就等于这都没了,你还不如现在弃权,还可以得到一半。”
“乌鸦嘴!”陆莹瞪他一眼,咬牙道。
楼彪道:“我是在教你们看清现实。”
陆莹没好气地说道:“不用你教。”
秦安宁感觉耳朵边刚清静了一会儿,这下又会喳喳喳起来,拧眉抬手在桌上拿了一万筹码,塞到楼彪怀里,不耐烦道:“去一边去!”
楼彪一愣,连忙接住,问道:“你这样子是嫌我烦?!”
秦安宁冷哼一声:“你也不傻,这都看出来了。”
“啊?”楼彪更愣了。
秦安宁无语地喊了一声:“陆莹。”
陆莹接收他眼神,立马会意,推着楼彪走到一边。
秦安宁舒口气,坐了一会儿,刚才那位美女荷官走过来,微笑道:“最后一场对战是在里面包间进行。”
秦安宁闻言,挑挑眉,站起身跟她走过去。
包厢里。
第三场对战赢的那一位已经在里面等着,秦安宁走过去看了一眼便想弃权。
一副猥琐的样子她觉得她没有办法去看他,而且看了一眼便觉得污染了自己的眼睛。
色眯眯的笑容,手指间夹着一根雪茄,吞云吐雾,脖子上挂着一个金粗的大链子,让人不忍直视。
“是位美女啊。”他色眯眯地笑着说道。
秦安宁脸上嫌弃恶心的神情已经很轻易的看见,瞥了他一眼,便看到咧开嘴笑的时候里面一颗镶着金色的大门牙,眉头又拧了一下,觉得怎么都不舒服。
“开始吧。”她坐在位置上,直接说道。
美女荷官一愣,问道:“两位不相互介绍一下吗?”
“可以。”
“没有必要。”
前一句是金门牙笑眯眯说的,后一句是秦安宁声音冷淡说的。
美女荷官又问道:“那到底是介绍还是不介绍?”
“没有必要。”秦安宁耐住性子说道。
美女荷官看向金门牙,他没有表示,便就开始洗牌。
秦安宁能够洗得一手流利顺畅花样繁多的牌也是因为她喜欢看荷官洗牌。
所以,大致手势已经具体操作她基本都知道。
就在荷官已经洗完牌准备发牌时,秦安宁突然冷声叫停:“等一下。”
“怎么了?”荷官一愣,连忙问。
秦安宁抬眸凉凉地看她一眼:“重新洗。”
荷官下意识地瞄了一眼金门牙,呼吸一顿,问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让你重新洗就重新洗。”秦安宁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我至少要知道……”
荷官话还没说完,秦安宁伸手将她手中的牌拿过来,却没有下一步动作,说道:“将你们负责人叫过来,我有话要问。”
美女荷官脸色明显一僵,看向金门牙。
“牌是怎么了?”金门牙立即开口问。
秦安宁并未看他,声音阴冷:“你是怎么厚颜无耻问出这句话的?”
又看向美女荷官,说道:“去找吗?不去的话我亲自去找。若是让我来找的话,这件事就不是我们几个人知道了。”
荷官又看了一眼金门牙,接受到他眼珠左右转了转,咬唇道:“负责人今天……不在。”
秦安宁冷声道:“你知道负责人今天不在?你去看了吗?还有,你手在抖什么?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我没有……”荷官双手放在小腹前,紧紧相握在一块,企图让它不颤抖。
秦安宁冷冷看她一眼,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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