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出去,发狂的挥动着双臂驱赶着什么,“统统给我滚!”
“莫深,你很难受吧?别怕,我在,一会儿就不会这么难受了。”白雅坚持不懈的从地上爬起来,重新黏到傅莫深的身上。
邱科默默的看着这一切,面无表情的关上那扇被他拉开的门,他神情麻木的划着轮椅,渐行渐远,行尸走肉。
欲望燃烧着傅莫深的大脑,让他无暇顾及往日情分,更没有办法再维持彬彬有礼的形象。
他发狠的一把掐住白雅的脖子,手背因用力而青筋暴起,双目赤红突起,“再不滚我就掐死你。”
“咳咳……”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白雅说不出话,她惊慌的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那一刻她相信,如果她再不走的话傅莫深一定会杀了她。
她涨红着脸胡乱拍打着傅莫深钢铁一般坚硬的手,双腿在地上乱蹬着,因缺氧而翻了翻眼球。
她看见了黑暗里的死神在朝她微笑,她慌乱的挣扎着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走,我走!”
“滚!”傅莫深毫不怜惜的把白雅扔到地上,蜷缩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的抵抗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热潮。
重新获得自由的白雅忙不迭从地上爬了起来,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里滑落,她捏住胸前大开的衣服,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
还没跑出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口鼻,拖到了另一间包厢,她还没来得及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
看着眼前一众人高马大的男人,她想要甩开拉着她胳膊的两个人,没能成功。
她胆战心惊的大声质问,“你们干嘛!”
那群人显然喝了很多酒,其中一个走到她的跟前,手指轻浮的挑开她的衣领,神情猥琐的往里瞅了瞅。
那个人一脸下流的说道,“干你啊。”
气疯了怕极了的白雅口不择言的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想要什么,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放开我,放了我!”
那人不屑的笑了笑,铁钳般的手狠狠的捏着白雅的下巴,“哼,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该受些惩罚。”
他一挥手,包厢里的人都朝着白雅涌去,千万只罪恶的手伸向她的衣服里。
“别碰我!混蛋别碰我!”白雅大惊失色的疯狂叫着,但是没有人理会她。
“我求你们了放了我!苏然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双倍给你们!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
白雅几乎不假思索的认为是苏然要报复她,她吓得双腿发软,卑微祈求。
在一片混乱里她看见那个人在笑,无望和惊恐让她深深笼罩。
“啊——”她在邱科的酒吧里放声大叫,但是没有人能够救她。
傅莫深就在几米远的房间里独自迎战着恶魔。
他神志不清的撕烂自己的衣服,身体无意识的摩擦着身下的沙发,男人白皙的皮肤充血染上一层粉红,满头大汗。
不够,怎么都不够。
男人渴求着冰凉的东西,一个翻身从沙发上滚落到地上,玻璃瓶的碎渣扎破他的皮肤,微弱的刺痛感拉扯着他的神经。
长久得不到发泄的欲望让他虚弱不堪,他在彻底失去理智前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恍惚间拨通了顾致安的号码。
“老大?”顾致安诧异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还带着调侃,“你不好好潇洒给我打电话干嘛?”
“救我……”傅莫深依靠本能的求助着,他已经不知道身处何地,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抛下傅莫深的苏然并不好受,她不中用的脑子乱成一滩浆糊,嘈杂的音乐让她头痛欲裂。
她从酒吧跑了出来,冬日夜晚冰凉的空气稍微缓和了她的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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