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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也想不出个头绪来,回家的路上,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个陌生的地址,似乎是个偏远山村的位置。
按着号码打过去是空号,我暗自猜测短信是吕言发来的,我把地址记在一张便签纸上,然后把便签塞到了钱包的内衬里,想了想又删除了短信。
隔天一大早程义就打电话给我,说他去参加一个哥儿们的婚礼,让我替他去高新区的工厂跑一趟验货。
按着他给的地址找过去,工厂居然就在环亚厂区的隔壁。
于是验完货,我直接进了环亚的大门,我对门口的保安说我约了邵总,又递上了邵亚之前给我的访客卡。
想不到门卡的威力还挺大,保安直接客客气气地把我请到了邵亚办公室对面的休息室,刚坐下一会儿,秘书又送来了茶。
我打量了几眼,还是上次的美女秘书,于是随口问了一句邵亚是不是在开会。
美女秘书摇了摇头,说邵总正在会客。
坐了一会儿也不见邵亚出来,我估计是重要客户,想想还是别打扰他了,于是站起身就想走。
可是刚一起身,邵亚办公室的门开了,里面走出来的人,竟然是刘良义和陈建仁,邵亚紧随其后也走了出来。
三人皆是西装革履,面带微笑,彼此间透着生意人的精明和客套,就连平时一直让我觉得略带几分脱尘气息的邵亚,此时也与平时判若两人,神态间俨然带着几分商人的老道和狡黠。
我赶紧坐了回去,随手把百叶窗拉了下来,只留了一条缝。
环亚是制造型企业,良义又是新市最大的原材料供应商,两家合作倒也不奇怪。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因为他们每个人跟我都或多或少地存在着一些恩恩怨怨,此时三个人站在一起的画面让我心里觉得怪怪的。
我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悄悄打量着,直到刘良义和陈建仁进了电梯,才推门走了出去。
“谢蓉,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之前怎么不打个招呼?我让司机去接你!”邵亚见了我先是微微一怔,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热情洋溢的关怀之词。
我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抿着唇对他笑,“邵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搞的我好像回娘家似的?”
“娘家?我可不想当你的娘家!”邵亚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转瞬间又恢复了平静,“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关心你关心谁?”
“别说的那么夸张,当年不过是留你住了几天,哪里谈得上什么救命恩人?”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关于邵亚的少年往事,我总觉得是一个不可提及的禁区,生怕触动他的情绪,于是赶紧转移话题,“我正好去你们隔壁的工厂,顺便来慰问你一下!”
“慰问?怎么慰问?”邵亚递茶给我的同时,突然俯身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他的瞳仁黑亮润泽,宛若蕴藏着一片律动的海洋,他的气息喷洒过来,似乎是淡淡的薄荷味道,我心里一乱,赶紧站起来接了茶。
我捏着茶杯不动声色地向远处坐了坐,故意板着脸说,“朋友之间别那么小气,想要什么就直说!”
我刻意把“朋友”两个字咬重,对于邵亚,我一直都保持着绝对的距离,可是他帮过我救过我,而且鉴于童年时我们惺惺相惜的渊源,我更是对他产生了几分不同常人的亲近。
再说,我也不可能因为许君延就阻断与所有异性的往来,只不过,偶尔邵亚眸中闪动的火花也总是令我茫然无措。
“开玩笑的!”邵亚随手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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