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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拓瞧了陈柳柳一眼,无比的同情,“丫头啊,难怪你疯狂地相亲,还搬到相府去住,换谁都在陈府住不下去啊。”
陈柳柳这是头一次听得萧拓用这么轻柔的语气跟她说话,心中大喜,顿时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坐在萧拓的身边,拿出手绢擦拭了一下眼角,“谁说不是呢?家中长辈重男轻女,我是女子自然便受轻慢一些,其实你们都觉得子安被相府这样排斥陷害很可怜,我在陈府的地位,是更不如子安啊。”
萧拓皱起眉头,“怎么我听说的不是这样?”
“在子安悔婚的事情出来之前,你相信夏丞相是那样的人吗?”
萧拓想了一下,“也是,以前我虽然不认同夏槐钧的政纲,但是没想到他背地里是个卑鄙阴险的小人。”
子安与慕容壮壮对视一眼,觉得陈柳柳已经无底线无下限了,两人一同起身,“走,我们到那边走走。”
慕容桀沉着一张脸,盯着子安的背影,“瞧那小气的样,讨嫌极了。”
苏青凑头过来,“王爷,你似乎对夏大夫很上心啊。”
“这不废话吗?她是本王的未婚妻,做做样子也要的。”慕容桀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也对!”苏青挠挠头,这男女之间的事情,他虽自负是高手,但是,有时候也看不明白的。
慕容桀见慕容壮壮走远了,便私下吩咐苏青,“你跟上陈家兄弟,让他们把酒往王府搬。”
“我要十坛!”苏青道。
慕容桀眯起眼睛看他,眸光危险,苏青瞧了瞧他,站起来,“算,一碗就一碗。”
苏青的话让慕容桀有些心烦,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也不知道是谁的,便喝了进去。
萧拓还津津有味地听着陈柳柳说悲惨的童年,听得他同情心大起。
慕容桀站起来,淡淡地对萧拓说:“猪脑子,她骗你的,在陈家,她就是掌上明珠,不过想必你也知道,就是不知道使什么坏。”
萧拓瞪大眼睛看他,“你怎么能这般没有同情心?没听柳柳妹子说她都快被她十二个嫂子挤兑死了吗?”
慕容桀呸了一声,“还妹子?所有人都知道,夏子安在太君面前保证,要在半年之内把你捆绑到陈柳柳的床上去。”
陈柳柳扬起汪汪的大眼睛,眼睛大有个好处就是受风面积广,风进了眼睛容易泛起泪雾,萧拓见状,更是大为怜惜,不由得拉下脸对慕容桀道:“快走,快走,你这个孤僻的老头子,胡说八道,柳柳是个好姑娘,以前我是错看她了。”
说完,像赶苍蝇似的赶他。
慕容桀拿走桌面上的酒壶,“使劲地装。”
陈柳柳气得肺都快炸了,这好不容易才能与萧拓大哥说上几句话,若被摄政王搅和了,她得杀人。
不过,人家是摄政王,摄政王府门高狗大,她奈何不得,只得站起来,在慕容桀耳边轻轻地说:“祖母在北漠那边弄了十几坛烧刀子回来,都是王爷的。”
慕容桀眸色一挑,转了个身回来,悲天悯人地道:“柳柳,你的事情本王知道一些,只是,老太君德高望重,本王也不好出言说她,只能盼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脱离陈府这个地狱。”
说完,他摇着头,一副替陈柳柳难过的模样离开了。
萧拓看着陈柳柳,道:“其实老太君让夏大夫拉拢我们两人的事情,我早就知道,我知道你也一定不是真心想嫁给我,只是想尽快出嫁,你放心,我假意与你来往,暗中为你找一门好人家。”
萧拓不傻,他其实知道陈柳柳在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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