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走的相当狼狈。
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向任何人道别。
我便悄然离开了首长处。
由梦送我去了招待所。在C首长处与招待所之间的这短暂路过中,洒下了我的一路辛酸与委屈。
就这样,我成了特卫局的一名被抛弃的军官,出现在了人声鼎沸的四大队招待所。
从此,我开始了新的生活。我生活的主要内容只有两个字,那就是‘等待’,等待局里对我进行处理,等待被重新分配工作岗位。
倒是招待所所长对我早有耳闻,为了让我教他两招功夫套路,他给我分了间只有正营职以上军官家属来队才能享受到的单间。
换了新的环境,我的思想也随之变化。或许远离了首长处,才真正体会到了轻松的感觉,我尝试以一种崭新的心态来面对,与其在这次事件中沉迷,倒不如振作起来,尽情地享受一下无所事事的轻松感觉。因为招待所座立在二中队的营房前面,我便经常去二中队的操场拉一下单杠,活动一下身体。每次我在单杠上锻炼的时候,二中队的官兵就会自发地陆续涌过来,看我表演,并不断地鼓掌呐喊。甚至还有很多战士缠着我教他们练杠,也有的缠着我教他们练习格斗术。
当然,因为距离警卫区并不远,由梦每天都会过来看我一次,她现在正在做积极的努力,一方面说服父亲,一方面正在起草类似于‘起诉书’的文件,帮我陈雪冤情。
我在感激她之余,倒也不再将这事当成是一块心病。与其在这次失落中沉沦,倒不如积攒力量,活的潇洒一点儿。
我换上了崭新的军装,也许只有在停职反省的这段时间里,我能最大限度地亲近军装,重新体会自己身上的军人味道。
因为是住在招待所,不免与招待所的干部或战士家属有所接触。
一般情况下,特卫局的官兵住进招待所或者出入招待所,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家属来队。
因此,我经常被误会是过来陪女朋友的。而由梦的经常出现,更是让这些部队家属们不停地狐疑着:究竟我是由梦的家属,还是由梦是我的家属?
总之,我很快便融入了这个崭新的环境,我的头脑在这个新环境中得到了进一步的清洗和放松。
当然,我也在暗中积蓄实力,争取陈雪冤情。
那是在我进招待所的第三天。
招待所来了一个外国人。确切地说,是个Y国人,一个我认识的外国女人。
当时我正在院子里跟几位干部家属打篮球,忽然发现一个穿着时尚,长着一双蓝眼睛的漂亮外国女孩试探着走进了招待所。
家属们都是诧异万分,朝那边看去,大家纷纷为她的美貌所震惊,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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