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可以一手遮天,我相信,法国也是讲法律的!”
我不知道林诗雅在说什么,她把几篇写着一串法文的文件摔到桌子上,然后拉起我的手,最后瞥了林子一眼,说了句“法庭上见!”
走出餐厅,我更加茫然,好在林诗雅情绪调整的很快。
她把车子开到一家中餐馆前,我们下了车,林诗雅淡淡地对我说:
“欣瑜,陪我好好吃一顿炸酱面好吗?”
我深深地点点头,走进面馆,一种浓郁的中国气息扑面而来,餐馆老板是个中年女人,看见我们来,非常热情地和我们交谈,问我们是来自中国的哪个地方。
炸酱面很快就端上来两大碗,我低头挑了几下,刚用筷子挑起几根面,刚一抬眼,我看到林诗雅的脸颊上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
“诗雅,你怎么了?”我放下筷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林诗雅像是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她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吃面,豆大的泪珠源源不断地滚落到她的碗里。
我又叫了一声诗雅,她迅速放下筷子,立刻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餐厅老板很快走过来也关心的问诗雅怎么了,诗雅抬起头笑着对老板说:“没事,我就是一吃面就想家了。”
老板平亲昵的拍拍诗雅的肩膀,说:“想家了就过来,把这里当家。”
我和林诗雅朝老板微笑,点头。
老板走后,诗雅放下筷子,我递给她纸巾,她擦了几下眼泪,渐渐恢复了常态,她说:“亨利就是个人渣!”
“刚才……”我不知道该怎样和诗雅说刚才的事,没想到诗雅义愤填膺地说:“刚才他的丑态我都看见了,没吓到你吧?”
我木木地摇摇头,然后说:“想象不出来,你和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了四年。离了就离了吧,真没什么可惜的。”
林诗雅苦笑几声,她耸耸肩膀继续说:
“欣瑜,你以为我是因为离婚伤心地想哭吗?不是的,亨利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只不过是,我被他耍了!他也太欺负中国人了!”
林诗雅的话一下子跳跃到国际问题,我有些茫然,诗雅喝了一口面汤,然后说:
“他居然背着我把酒吧和三栋别墅的名字都过户到他自己的名下,他竟然让我净身出户,一点财产也不留给我!”
“什么?怎么会这样?”我惊呼。
林诗雅有些激动,她的样子有破釜沉舟的架势。
我想,如果此刻她要是有一把枪,她会毫不胆怯不急丝毫代价的向亨利开枪。
诗雅的表情慢慢地恢复平静,最后,她终于松开紧握的双拳,她有些累了。
搀扶着诗雅走进车子里,她的状态很恍惚,我只好代替诗雅开车。
可是,我根本就不了解法国的交通规则,刚走了一会儿,我就因为违反交通规则被送到警察局。
交过罚款后,一个女警察代驾把我和林诗雅送回酒吧。
回到酒吧,林诗雅开始喝酒,我怎么劝都无济于事,我索性就陪她一起喝,后来我和她都喝醉了。
第天早上醒来,我们俩都睡在地板上,林诗雅比我酒量大,她拉我起来,还给我弄了早点。
早饭后,我和诗雅坐在安静的酒吧里,我对诗雅说:“诗雅,你的事我知道我帮不上忙,但我绝对支持你讨回公道。”
诗雅笑着点点头,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九点多,经过一夜的酒醉,林诗雅又恢复了先前的冷静。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对我说:“欣瑜,我不会轻易认输的,不过,我不能像之前那样照顾你了,不出意外的话,一会儿亨利就会叫我滚蛋,我也会暂时停下所有的事情,争取早点争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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