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死恶魔都叫你走开了,有多远走多远了!
为什么还是跑到我的脑子里来捣蛋啊,像个露出两颗小尖牙,举个小手插,张着小黑翅膀并露出一脸“嘿,小恶魔,我来也!”邪恶搞怪的表情,到处搞破坏的小坏蛋,小恶魔!让人恨得牙痒痒非得打你的小PP才解气!
突然,木木想起了一件事。
晕了,今天阳光灿烂,她刚把他的枕套和垫被全拿出来晒太阳了。
可是,下午一时高兴过头,忘记收进来了。
“对不起,炫,今晚我还有事。我得先走了……88,我们下次见吧。”
木木说着,挥了挥手,往来时的路跑了下去。
“木木,等等,你的手好像受伤了?木木……木木……”
流川炫终于发现了木木手腕上还凝着血块的伤口,但她已跑远。
望着木木离去的身影……消失成一个黑点。
流川炫轻皱起了轩宇的眉头——她住在哪?应该不是学校的宿舍,因为这个方向不对!
夜深沉,古堡深郁,巍峨寂然,如同一位失散了多年伙伴知己的人在默然神伤。
木木轻轻地推开铁艺围栏,电动门竟自动的打开了,洪伯走了出来。
“木木,来。”
洪伯拿来药箱,小心翼翼地帮她包扎好伤口。
“木木啊,你跑去哪里了?害我们好担心啊。”
“伯伯,对不起啊,让您操心了。”
“木木,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嗯?什么事啊?”
洪伯想了很久,叹了一口气:“木木,我知道少爷性格有时候会很恶劣,不讲理。但……但请你以后别叫少爷恶魔好吗?也不要用魔鬼,吸血鬼之类的词来形容他好吗?就算是伯伯求你……”
“伯伯,您别这样……我……我……我知道了。”
木木低下头,沉默着。
为什么今天老是要低下头啊,自己又没干什么坏事啊。
灯光下,木木的双眼肿得像红樱桃,泛着一种清泠泠的委屈红晕。
“对不起啊,木木,我替少爷向你道歉了。”
“不,不……伯伯,请您别这样,又不是你的错,本来就是他不对的!根本就不关你的事。”
“哎,木木,其实少爷,少爷,也是一位孤儿。”
“啊……他也是孤儿?”
“嗯。少爷从出生那天起就是孤儿了。”
“什么?这……”木木,只是觉得脑子里一片晴天霹雳,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对了,伯伯,正堂大套间是给客人用的吗?”
“不是啊,那是少爷专属的房间,平时都没人敢进去。因为少爷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所以几乎没人进去过。”
“喽……”
原来,那真的是他的房间啊。
怪不得,他总说是自己占着他的床。
原来,是自己闯进别人的卧室,还气势汹汹地把他当成贼来捉——真是贼喊捉贼啊!
“木木,你发现没有,自从你来了,少爷的话变得多了起来,人也比以前开朗了。”
“有吗?”
木木一脸的疑问。什么啊,那些威胁自己的话,那些拿自己寻开心的笑,她才不要!
“哎,今天说太多话了。很晚了,木木去休息吧。早点睡,明天是星期天,还可以出去玩一天啊。”
洪伯走后,木木脑子里还是浮现着——“也是孤儿”,这四个大字。
没有父母的人,是不是注定没有归属感?就像在黑夜里飘荡无依的船帜,永远在飘泊,在流浪,在迷茫……
发了一会呆,木木才突然想起——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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