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再次想起妈妈的话——炫,你的小新娘,左手臂有一枚类似于“蝴蝶”的胎记,那是找寻她唯一的凭证了;炫,你要坚信你们能够再次相遇,像‘夜空上的守望者’一样会等来你们重逢的日子!
可是为什么一想起木木,心口就会隐隐做痛,若针扎的疼痛……一针又一针地扎……血丝千条万缕不可抑制,涌漫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这种痛不可避免!
父亲大人,你叫我怎么分辨事情的孰轻孰重——这种痛,是骨与肉的分离啊!
车外忽地打了个响雷,晴天霹雳,一闪而裂,震得炫的胸口又是一阵的疼痛……为什么会这么疼……木木,你在哪?你听得到我在呼唤你吗?地瓜木木……
左恩坐在琴室里等了木木很久、很久、很久,久到是他第次等一个人,等得如此焦头烂额的心焚。
这只猪,到底又跑到哪去“惹事生非”了?
如同心灵感应,他在琴室内走来走去,略感不安,渐渐地吃不消这种在原地瞎担心的恐慌。
所以,他再次决定亲自去把她抓回来,再狠狠地揍她一顿庇股,这丫头,不教训不行,越来越不听话了。
镜头调转,操场上,飒风疾,沙砂袭卷。
“准备开始了吗?”
杰洛抵着滑板,站在起跑线上。
“是不是我赢了,你就放过这所学校,包括所有的人!”
木木余眼扫过他睨佻的紫灰瞳仁,再次确定地疑问。
“是!但要看你有没有这种本事,滑到终点。”木木盯着目的地,孤注一掷,点了点头。
“走!”
杰洛的嘴角勾起一记藐视的嘲笑,小丫头,呵,等你摔个半死的时候,看你怎么求我!
梅花落刹,霜风夹着细雪,雪裳翻滚,裙裾摇曳……
木木,竭尽全力,调整好平衡,踏上滑板。
可是,才滑几步,“啪啦”一声,就整个人趴在沙堆上,白嫩的脸被砂粒划得好疼。
可能是擦破皮了,要不然,风霜吹在脸上,怎么会像尖刀在一片又一片地割呢。
一阵疾风掠过,杰洛就已冲到前头,左拐右挪,小心翼翼地避开路上的那些障碍物,回旋、转圈、突破,都是如此的漂亮,一气呵成。
他得意地回过头一窥,才发现,木木已摔倒在地,但下一秒,她又爬了起来,继续滑行……
“啪啦”又是一声,木木陷在了土洼坑,手臂撞得通红,双膝的骨头都在“咯咯”作响,锋利的岩角割破了手臂上细小的血管——血,从她的袖口滚落下来,她疼得冷汗泠泠,气喘不止又爬了起来,继续滑行……
但是“啪啦”一声,一不小心,她又一头栽进一个大土坑里,从里面爬出来时,衣袖被里面的钢筋水泥撕破了……只剩一个残破的衣管像一面破布旗帜在风中摇摆……
木木,抬起眼,满头长长的檀发已零乱不堪,上面落满沙尘和凋残的梅花瓣,有暖暖的东西从她的额头上流了下来,遮盖了她的眼睛,但她一直都盯着目的地前行,暗暗告诉自己——快了,行进到一半了,就救了半边的学校了;还有一半路程,很快的就会到达的,再坚持一下,很快的!
浅裳,不敢相信地捂住嘴巴,为什么她就这么坚韧固执呢,她不疼吗?她不痛吗?
浅裳眼睁睁地看着木木,满身泥泞地从水洼坑里又爬了上来,鲜红的血液,断断续续地洒在沙石上,但她依旧踏着滑板前行——为什么,她不放弃,快点放弃吧!
“扑嗵”又是一声……摔倒……
“扑嗵”又是一声……再爬起来……
“扑嗵”又是一声……还是摔倒,再爬起来……
在楼顶俯瞰的舒洛,简直不敢确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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