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吃痛地抚着脸,牙齿疼死了。
“你……你这个死猴子,哼!我才不喜欢你。别做梦了!”
雪儿别过脸,望着车窗外。心口处似乎藏着一只小鹿在怦怦地跳。
雪儿的额头被撞得一片通红,她低下头,只是有点伤心。
“喂,你没事吧。很痛吗?也是,我的牙齿都痛死了,你一定很疼吧。”
他走过来,按住她的小脑袋。
可是,雪儿打掉他的手:“死猴子,别碰我!”
呃?
“哭了?为什么要哭?”
亚瑟拿开手,才发现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哭?为什么?
“不用你管!呜呜……我爱哭就哭!”
说着,雪儿就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越哭越大声。
一付天塌下来的感觉,昏天昏地的哭……
听到雪儿的哭声,梅丽儿也抱着自己,缩在一角嘤嘤小声地哭。
木木早就哭了,只是很小声罢了。
这次有人带头哭,结果她们就全放开声音大哭一场了!
正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会哭,所以才哭吧。
这一路走来,很多滋味不是当事人,是不会了解的。
哭,是宣泄也是释放。
这种哭,其实说不上什么大道理。
只是因为憋太久了,需要一个破堤来解决。
窗外是苏格兰高地的北部,据说是冰河世纪的最后一个据点,如今,它离那冰天雪地也不算遥远。它那与众不同的环境风貌,是因为其独特的地理位置。
苏格兰拥有奇特独韵的山川,不高不大;其美丽恣意的水,更有一种奇秀之美。
苏格兰爱丁堡,风光绮丽。
这里教堂和古堡点缀其间,素有“北方雅典”之称。
街道旁种有很多柿子树,在绿叶的映衬下,缀满枝头的红柿子,色感十足的润泽。
在一幢城堡前,有枫树林,连绵如云锦,红叶层层叠叠,宛如一团火焰,灼热冲天,就像此刻她们满脸通红的窘迫……
在进入关口的时候被卡住了。
进城要收关税。
木木几人被可怜地扣留了下来。很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她们没有签证。
啊?逃得太急了,忘记了。
更郁闷的事,亚瑟和她们被迫分开了。
“来历不明的你们,请跟我们来一下。”
警卫非常利索地把她们给带到了警局。好像对付这些偷渡客是家常便饭的事。
“我们……”
木木刚想解释,就又被他们打断了。
“你们是打算留在这里,是吗?”
“当然!”
木木脱口而出。笑话,这里离英格兰最近了,好不容易近在咫尺了,怎么可以轻易就被遣送回国。虽然,的确是很想回家,但是做事情,绝对不能就此半途而废!
“你知道我们这个地区归谁管理吗?”
木木三人对视着,摇了摇头。异口同声地说:“不知道。”
“连这你们也不知道啊。真是白来了!”
一位警员,开始指手画脚起来:“这里当然是由我们尊贵的伯爵大人所管理。从有这个城镇开始,就是由伯爵家族里的人所掌权。”
“那请问,我们能见他吗?我们有重要的事,要跟他商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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