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没人告诉他,没人告诉他,她到底受到了多深的伤害!
他的脑海里像电影片断一样,重复播放着,以往在格陵兰时跟舒洛的对话:
——如果我把她交给你,你会照顾好她吗?
——嗯。我会尽我所能。
——如果她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我会要你十倍偿还。
——随时恭迎,但我想这个机会很微小。
呵呵……舒洛,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你承诺的事,只是可笑的欺骗!
我说过,我会十倍偿还你!
木木嗫嚅着嘴角,想说什么,可是最终的还是咽下去了。
她拿了件男装,换上。
走的时候,给他盖上被子,就带上门,很干净地走掉了。
澈躺在床上,凝望着镂空花雕的天花板,眸子内一片的空洞。在格陵兰教她剑术的时候,他都不舍得用力的打她。
他那么小心翼翼地教她所有的东西。是认为,如果有那么一天,他不能在她身边保护,她也能有实力自己保护自己。
明明这么用心地想保护她,可是到头来,伤她最深的似乎是自己。
他是如此的舍不得。但丑陋的伤痕还是爬满了她的心。
她那般的隐忍着所有的痛苦,全是为了左恩吗?
就是死,也要赶着去见他一面,是吗?
澈按了床上的按钮。
叮,一声脆响。
一把尖刀出现在床沿,他移过去,割断了粗绳。
如果他要阻止囚禁她,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她所学的东西,全是他的。
可是,她说她即使死也要离开——即使死!
澈的眼底闪过一丝愧疚的幽光,热泪滂沱地奔到门外,他屹立在塔楼,远远地凝视着木木——她走了,远远地,离开了。
他开始吹奏风笛,悠扬悲伤的风笛声,凝咽在风中,仿佛在抒写一首诗:
《穿过你的发,我的手》
很爱很爱你的时候,我会想我到底爱你什么呢?
你很平凡,一张尖尖的桃儿脸。
你很普通,一头飘逸的乌黑长发。
你有一个不起眼的名字——花木木。
在很久很久的以后我才明白,我之所以喜欢你,就是因为你就是花木木,而不是其他倾国倾色的人。
所以,你是唯一,不可复制,这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个花木木!
我不奢求你在仰望阳光的时候,能注意到我。
我只求在明媚阳光的照临下,我的手,能穿过你的发……
很想很想你的时候,我会想我到底为什么思念你?
你很倔强,像一块顽石。
你很无畏,像一支利箭。
你有一个丑小鸭的名字——花木木。
在很久很久的以后我才明白,我之所以疯狂地思念着你,就是因为你就是花木木,而不是其他无关紧要的人。
所以,你是唯一,不可复制,这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个花木木!
我不奢望你在仰望星空的时候,能注意到我。
我只求在星空月华的寂谧里,我的手,能穿过你的发……
很恨很恨你的时候,我会想我到底为什么恨你?
你很自私,像一粒容不得沙子的露水。
你很深情,像一只认一个窝的小刺猬。
你有一个野草般的名字——花木木。
在很久很久的以后我才明白,我的恨只是个借口,因为,我不敢承认——我爱你,超过爱我的信仰与自由——遇上你以后,我再无自由可言。
而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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