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灌满全身。
左恩继续坐在椅子上,他一步也不想挪动。
他要陪他俩,陪着他的兄弟,也陪着他的爱人。
他坚定不移地守候着,沉默着,如果他俩醒不过来,那他就会永远等在这里,守在这里。
这是一种信念,他现在就仅靠这一点点微薄的信念支撑着。
虽然微薄,却能给他一个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月色苍凉,光亮如锦缎,洒落一地的白茫。
澈随意地坐在草地上抽烟,他狠狠地抽着。
烟雾,清冷若霜,缠上他的五官轮廓。
杰洛跑上前,揪下他嘴里的烟,接着抽了起来。
他的手有些痉挛握不住,边抽边说话:“我回去应该怎么说……怎么对舒洛说?撒谎吗?他现在住在另一家医院里,他……他完全不知道花木木晕迷的情况,难道我要告诉他,花木木几乎没有心跳的痕迹吗?难道我要告诉他,花木木跟死人或者植物人没有什么区别吗?难道我要告诉他,如果明天没有奇迹出现,花木木就是一个死人了吗?对吗?你说我应该怎么向他汇报?”
他说得颓废急促,万分焦急,又似乎在不自觉地自言自语。
澈的眸底充满着悲痛和愤怒,他嚯地,冲上前,一把抓紧杰洛的领子说道:“你在说什么!她还没死!没有!我不准你咒她死!我不准!”
澈满目通红,提起拳头就把他揍倒在地。
他伸出有些颤抖的食指,对准杰洛说道:“即使你咒我死,或者骂我死海盗,下三滥,下地狱不得好死!我都不介意。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咒她死!如果她死了,我就杀了你!”
“该死的,你到底想干什么!好吧,想打架是吧。可以,我奉陪到底!”
杰洛爬起来,冲了过去,两人很快在草地上扭打了起来。
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好像只有这样发泄出来,人才不会被恐惧压抑至死。
直到悦耳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才把这两个打得异样激烈的家伙的神智唤了回来。
“喂!喂!谁!说话!”
杰洛边喘着粗气,边擦拭嘴角青紫的淤血,他没好气地说。
“大少爷是我。浅裳。您快来吧,二少爷醒过来了。他想要见您……大少爷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电话那头,浅裳很着急地问。
她觉得大少爷的气息起伏很快,好像在跟人打架的样子。
顿时,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她紧张了起来。
“啊?他醒了。好,我……我那个马上就赶回来。你一定尽量不要多说话,多说多错。舒洛很敏感也很敏锐,什么事情总是瞒不过他的。……我现在就回去。马上就到!”
他急冲冲地挂上手机盖。瞪了一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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