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末了又加了一句醋意无敌的话:“我一直站在你后面,都不见你回头看我。你在琢磨什么东西啊,竟然要这么久。”
木木扬起头,手指又抚了下戒子,回答:“你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的?”
“很久了。”左恩扯了下嘴角说道。
久到他不得不无趣地自动现身。这个小丫头到底在暗自观摩什么东西啊,要这么地静到润物细无声?
他坐到她的旁边,风吹来一阵的清香,细细地闻,似乎能嗅出夏天的味道;左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这晴天温暖得让人沉醉——仿佛只要有她在身边,就能生产出炙热的温情、明艳的晴空、旖旎的香气。
“来,伸出手掌。”
木木眨着月牙型笑眯眯的眼睫儿,对着左恩伸出手。
“要干嘛?”
虽然是满脑子的疑问,可是左恩还是乖乖地伸出手。
当然在伸出的同时,他的脑门上也升腾起一幅画来——花痴,肯定又要干一些幼稚的事了。
不过呢,只要是他家花痴愿意做的,他都会奉陪到底!
太阳的光线透过密集的枝桠,洒下点滴彩虹般的光圈。
小点点儿,像调皮的萤火虫,四处潜渡。
他伸出掌心,手掌不但温暖宽厚还相当的修长端雅。
光影明媚叠加间,木木也把手覆盖其上。
两只手,一大一小,在阳光中重合在了一起;有股悸动的温暖从手心一直延伸到了心窝里。
木木轻轻地说:“闭上眼。”
“嗯。”左恩很听话地翕上眼,羽翼丰盛的眼睫,抖动若凤尾翔落。
空气里似乎有水泡泡在无限地升腾,木木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水凝珠子,闪着晶莹的光,沉甸甸的似要滴落下来。
可是,当她弯起嘴角,微笑的时候,眼中的泪反而被收敛了进去——在能微笑的时候,就要尽量地微笑。在能拥有的时候,就要加倍珍惜。
公爵大人说:“你和希洛的比赛,将在一个星期后,正式开始。但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我并不看好你。因为我始终是站在希洛那边的!”
在两只手的重合空隙里,连微风都无法穿透,只有彼此的呼吸脉搏在浅显浅显的、细微细微地跳跃脉动。
这是一种心跳的悸动,在彼此的血液里融合与啃噬;从不安到平和;从焦虑到沉淀;也从排斥到互融。
这种珍贵的拥有,必定要经过一个缓慢的、青涩的、苦尽甘来的过程才能有结果。
在得不到外界和英国王室的支持时,她的压力很大、很大、很大,可是她从不后悔。
她并不害怕任何威胁,不管比赛的结果会如何。
在拥有力量的时候,即使微小如蚁,她也要尽力一拼。
只要左恩给她一个信念,即使这个信念,微光若风烛,可是在她的心中却可以像钻石一般坚固永恒!
“我感觉到你的心跳了,怦、怦怦、怦怦怦……”
木木闭上眼,然后在几秒过后,脸色红晕如朝霞喷薄。
“花痴真是个笨蛋呢。没有心跳的人,是死人好不好。猪!”
左恩抬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他家的花痴,果真很白痴啊。
“你才猪,你没感觉到吗?”
她冲着他眨呀眨眼,其实,她想说的是我们彼此的心跳是同脉搏的,就像定了契约的恋人一样,命运相连,生死同在。
左恩这只猪,难道真的是块理科木头?从来不会说甜言蜜语?
木木砸了下嘴,表情有些受伤,嘀咕着:“果真是只猪啊,怎么着也要表示一下嘛。”
1、比如摘朵花送给她?
呃,好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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