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走在学院的走廊上,看着天气晴转阴雨,她一下子就郁闷了。
这雨不大也不小,要冒雨跑回家,估计会得个小感冒。
在教学楼顶上,有个人从早上一直坐到下午,只是默默地注视着……
他拿来画笔和草纸,简单地绘画着;然后动作利落地照着图形制成了一把油纸伞。他委托一位学生,把这把伞交给了木木。
远远地望着她撑着伞离去,他静寂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渐渐地那把伞,像一朵海上飘零的花,最终消失在了绵雨的远方。
第天中午,太阳大大的,宛若一颗火球,在半空中恣意的燃烧。
大太阳底下,木木撑着油纸伞,缓缓地走向驻在高地之上的学院。
这伞面绘着青蓝颜料晕染成的兰花,乍一看这青兰,又仿佛是淡蓝色晕染而成的青色,介于青与蓝之间。每一朵花蕾,都重彩染花蕊而轻渲花瓣,那绽放的纤纤兰花瓣,似乎都浸着淡淡的清香。
一路上,不少学生都驻足称赞。
木木抚着这把绘制得简约又轻巧的伞,脑子里有个主意一闪而过,对了,下午去露天广场上又有创意展示了。
这伞有个特别的地方,一按顶端有个弹簧小开头可以把伞面缩小,折叠成一个帽子。
既可以当太阳帽,还可以当成雨伞。而且这花形图案还可以变形,真是一举多得。
她把这个小创意跟教授说了,立刻引来同学们的驻足观赏。
那围观的队伍仿佛是溃堤的洪水,砂塔崩散,一瞬间已是人山人海。
下课后,她在教室后门和左恩碰上了。
一身校服打扮的左恩还真让木木移不开眼睛,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妖精男变成这所学院的学生就罢了,怎么撒旦也转学过来了?
“怎么啦?看到我很惊讶吗?”
左恩笑着问道。
“是啊,你怎么也进这所学校啦?”
“无聊嘛,就跑来当一下旁听生了。”
他的主业还是商科为主,副业兼学服装设计。祖父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跟花痴天天见面。
他旁听生的身份就是一个星期只上两天的艺术课。
也就是说,一个星期最多见两次面。
但总比没有强。只要一星期能见到花痴一面,就让他无比的欣慰了。
可是,学院的入学报到处,希洛正在填入学申请表格——她和花木木的比赛正式开始了!
舒洛已经在这个学院里呆了半个月了,他总是会倚在窗前看那个粉色的小点,上学和下学,从日出到日落,从不停息。
舒洛的身份不是学生,而是服装设计的助教。他今年设计的服装入围了巴黎的T型展台。而签约的合同,来自这所艺术学院的高管。
他原本不在意,不想参加什么展台的汇演,可是因为花木木的原因,他才心甘情愿地来到了这所艺术设计学院当学生的助教。
以他的年龄,这么年轻就混上助教的职位,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夜色降临,月光犹如一地雪色清辉,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萧声,如泣如诉。
流川妈妈坐在客厅里查看几份服装设计的画稿。这几份详细画稿上的服装,将在巴黎T型台上展出。
她的眼睛变得越来越明亮,儿子给她找了一个很棒的设计人才。
这个人才太奇特了,设计的东西,真是让她赞赏。
当炫说要把木木转到这所艺术学院里,她还有所迟疑。现在,看到木木在这块服装设计的领域里成长的速度这么快,还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炫的眼光真是独具匠心啊。
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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