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传闻是真的,李曼不得不佩服凤镯的主人蓝凤。
在当时那个年代,一个女人想要守住这样一份巨资,谈何容易?
况且周辞还说了,除了那栋古堡以及里头的古董,继承人还能继任蓝凤在意国的一家企业。
那家企业虽然不是很大,但在意国也是一家不错的集团。
这个时候,已经有人开始举牌喊价了。
价格定的中规中矩,不过一会时间,参与竞拍的人就多了起来。
李曼想了想,问周辞:“他们买了就不担心这个凤镯是假的吗?”
她实在不解,既然已经出现过冒牌的凤镯,而除了那个守护人又没有其它人知道真正的凤镯到底长什么样,那他们凭什么鉴定这只镯子的真假?
周辞语气淡漠,“这是一场赌博,也是一场投资,必然存在风险。”
“既然是赌博,总有人想试试运气,看看自己能不能赌对。”
“拍卖行敢拍卖这只玉镯,也说明他们有一定的把握能判断它到底是不是真品。退一步来说,就算这只镯子真是赝品,拍卖会也会负一半的责任,对于拍卖者而言,不过是损失了笔钱财而已。”
那是因为你有钱,所以才觉得几百万不过是损失了笔钱财而已。
李曼在心底暗暗吐槽,又有些好奇,“周先生,那你呢?”
“我?”周辞眉峰微挑,看向李曼。
“嗯,难道你对那个古堡不感兴趣吗?”
周辞狭长的眼眸微微扬起,似是带上了淡淡笑意,“确实不感兴趣。”
“好吧。”李曼得到答案,把视线重新移回到拍卖台上的玉镯上,越看越觉得眼熟,她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对周辞道,“欸周先生,其实我也有个玉镯。”
“噢?”周辞饶有兴味的看着李曼,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我那个玉镯和拍卖会上的‘凤镯’还挺像,就是色泽没有‘凤镯’那么通亮。我妈说那是我外婆那边祖传下来的镯子,已经有一百多年的时间,看上去会比刚出的新玉镯更圆润温和。”李曼越想越觉得像,说到兴头上,忍不住开玩笑道,“你说我要不要拿着我的祖传玉镯去找那个古堡守护人试试?”
周辞唇角弯起,笑意一闪而过,悠悠放慢了语调:“找他干什么?你这是在担心我养不起你?”
李曼登时有些臊热,这都什么跟什么,为什么周辞总是能一本正经的曲解她的意思?她有说自己是为了古堡的巨额财产去的吗?
况且,就算她真的为自己敛财又怎么了?一年后,他们的协议就终止了,难道周辞还能养她一辈子吗?
李曼有些慌乱的垂下眼睑,挡住了眼底流露出的黯然。
周辞注意到李曼情绪的变化,他沉吟,片刻后又忽然开口:“你要是感兴趣,下个月我带你去意国看看。”
“不用不用,我就是开个玩笑。”李曼闻言连连摇头,她那个镯子是母亲那一辈祖传下来的东西,怎么可能和意国的古堡扯上关系?而且她从来没有发现那个镯子在阳光下会出现什么脉络图,她也就是一时兴起,随口一说而已。
周辞漆如点墨的眸子在李曼脸上缓缓逡巡而过,没再说话。
凤镯的竞争不算特别激烈,很快就定下了买主,是一位富态十足的中年人,身边揽着一个娇俏年轻的女人,似是再讨她欢心。
李曼看了眼,很快收回目光。
因为“凤镯”这个小插曲,李曼的困意也消散了许多,到了中场休息时间,李曼在女服务员的陪同下,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是在一楼拍卖厅的后方区域,需要经过一扇拱形大门,进去后还要再往右走一段距离才能到。
“李小姐,洗手间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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