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凌飞嗤笑一声道:“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个习惯,这个世界女人多得是,他居然对这个女子情有独钟,看来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个机会啊。”
吴晓凡的那些资料中显然陈年生经常出入一个酒店,虽说他行事很小心,但也会被拍下来,每次身边都搂着同一个女子,亲亲密密,看得出来很喜欢这个女子,不过这个女子明显就是红星女子。
出入的时间没有规律,上一次显然他是十几天之前去的,那已经在暗杀喻凡之前,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来找这个女子。
这便是问题所在,总不能一直守在这个女子身边吧,喻凡想了想说道:“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等待,既然这个家伙不肯出现,那就直接引他出来好了。”
……
信子是一名小姐,十八岁从事这行,大概有五年时间,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被打过被抢过也被赖过账,算是一个生活经历丰富之人,做这行自然有其难以选择的原因,虽说这行没有尊严,但赚钱却是很快的,特别像信子这样一个在本行之中小有名气之人,因为她很漂亮很有气质,便是一些大人物都会光顾她,甚至有人提出专门包养。
信子不是一个喜欢做一只被关在笼子之中的金丝雀,她有她的骄傲性,也有她的行事风格,之前粤州某个很有名的企业家似乎曾想迎娶信子都没有成功,嫁入豪门原本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梦寐以求之事,特别像信子这样一个身份之人,然而信子却有些不屑一顾,根本不给那些大人物面子。
她不是一个有身份之人,拒绝那些大人物的下场可想而之,自然是被抓回去一翻蹂躏,每一次都几乎不成人形,就好像之前的司马文媛一样,只是信子不像司马文媛那样会把仇恨放在心中。
她早已习惯这种事情,不痛不痒,每次都会狼狈的回家,第二天继续从事自己喜欢的事情,长此以往信子也渐渐习惯被那些大人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生活,但是她依然我行我素。
对于其他同行来说信子这种做法便有些像那些立牌坊的婊子,所以信子在同行之中很不受待见,原因自然多半是妒嫉。
这种情况直到半年之前才有所改变,信子在意外认识陈年生,之后陈年生便经常来找信子,信子和陈年生的关系很简单,买与卖,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陈年生有他的与众不同之处,信子自从认识陈年生之后便再也没有与其他的男子来往,一心扑在陈年生身上,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子,知道陈年生的身份一定不凡,所以她从来不问,几乎满足着陈年生的一切要求。
陈年生也算是对信子情有独钟,以他的身份原本不应该与这样一个女子多接触的,可陈年生偏偏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去找信子,也不会像对待其他人一样蛮横,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变态感情。
但是这十几天陈年生都没有去找信子,信子也不会太想念陈年生,他来就做,不来也不会思念,每天只是抽着烟在酒吧里坐着,也不接客,偶尔居然还会去嫖客。
灯红酒绿的兰桂芳酒吧,信子独自坐在酒吧的拐角处,她身穿一件低胸衣,披散着头发,脸上的妆并不浓,面无表情,翘着二郎腿,手中拿着一支烟,烟并不是女式烟,抽起来似乎有些呛人。
“咦,这不是我们的信子小姐吗?怎么这段时间没见你接客,难道是淡季?”
这个时候两个男子突然走到信子的身旁,一个染着红色的头发,另外一人染绿发,身上穿着带链子的衣服,手臂着纹着龙图,典型的街头流氓打扮,两个人也不理会信子的意见,直接拿着两瓶啤酒坐到信子身边,一个人的手已经不规矩起来,直接搭到信子的大腿上,延着腿往信子大腿深处而去。
信子直接拍掉那个男子的手,一脸寒气的说道:“滚。”
那个红发男子也不生气,嘿嘿笑了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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