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她的声音了。”
“呵,怪想她的吗?”游念将沈理的那尚来藏得很深的心思看进了眼里,淡淡问道,“查到她是怎么离开的吗?有没有从各个方面去查?”
“查过了。”说到这里沈理不禁捻起了眉头,声音沉了几分,“还不是易然那个兔崽子干的好事,问了他说是宋简依拜托他把她送走的,但具体去了哪里就连他也不知道。”
“......”游念沉吟了片刻才抬起头说道:“你可以从她家里人那边近手。她最重视的就是家里人和童年的回忆,你别看她平时像个傻大姐只会傻笑,什么都不愿意说,但她其实是个十分重感情的人,你可以去一些她以前经常去的地方。”
和游念谈完话的沈理忽然心有感触了起来,和宋简依认识了这么久,他居然从来没有了解过她,甚至除了知道她家里在哪里外对她的事情居然了解的是这么的少。
他一直都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但他自问已经在行动上给了她无尽的宠爱,可现在他突然发现原来这些也许并不是简依所需要的,也清楚的知道了自己原来一直都没了解过简依的内心真正诉求。
虽然这样的话很土,但是如果真的有机会的话,他会再次争取能在一起的机会。无疑置否。
和沈理聊完后过了一个多月,游念再次被邀请去服刑,所谓的服刑其实也就是好像特殊的教授般到全国各处去开讲座,给每个学院里的法医学徒们讲解关于解剖学的一切要点。
而这一次他要讲座的地方是位于古城和各镇边界的一个小法院,坐在车上的他被手铐铐着双手,和别的法医不同的是他衣冠楚楚,即使头发已经被剃光,可却多了几分富翁之相。
穿着一身的黑色西装的他脸上有些疲困,那长期累积的黑眼圈和眼袋可以证明了在牢里的他过得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
被手铐拷住的大手似乎已经没有之前的那么好看了,那白暂的皮肤隐约的还可以看到一丝丝因为腐烂而变得老化的皮肤。
只是更加不同的是这种腐烂的范围已经比一年前的腐烂范围整整大出了五倍。但似乎这一点游念一直隐藏得很好,几乎没人知道他其实已经命不久矣。
“像你这样服刑还要到处去开讲座的可真还是第一个啊!”一旁看管游念的警察瞥了一眼一言不发的游念,似笑非笑的说道。
游念只是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个貌似说风凉话的警察,没有吭声只是将视线看向了前头。
“哟呵!还给我傲娇起来了是吧,别忘记了!虽然你现在还到处去开演讲,可你身份永远也只是一个杀人犯,想靠这就能翻身?”那个一直冷嘲热讽的警察似乎看游念越来越不顺眼了,不顾隔壁同事的拉扯,硬是说道。
“......”闻言游念只是微微捻了捻眉头,看都没看那个挑衅的警察的冷嘲热讽。换做之前他绝对是自己下一个解剖的对象了,想到这里游念不禁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警察。
那个冷嘲热讽的警察似乎被游念那过于锐利的眼神看虚了心,脸上带了一丝尴尬很快的大声吼道:“看什么看?别以为你曾经是连环解剖手,我就会怕你。老子可是天不怕地不怕。”
说完还不忘举起了自己的手里的枪朝游念的方向对准,游念眸间一冷还是收起了自己的眼神。
现在跋扈的人真不少,可让游念没想到的是,得理不饶人的人更多。
譬如自己眼前这位没事找事的警察叔叔,举着一把枪不停的念念叨叨。
“你现在可是犯人,你还想对我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一副自恣高傲模样。像你这种人就该送去人道毁灭,背后有后台了不起了?判不了你死刑怎么了,锁你在牢狱里老死也能老死你。”也许是因为游念的淡定彻底惹怒了那个警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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