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琴踉跄着差点跌倒,裴逸曜才清醒过来。
“很抱歉,裴先生,孩子自己两个多月了,这样对母体的伤害很严重,尤其是司徒小姐之前的伤口还没有彻底愈合,无论如何,这个孩子都保不住。”
“我知道了。”两个多月,两个多月,是了,那时候自己刚刚被解禁,又因着左左刚生产完,不需要措施
“砰!”重重的一拳砸在医院雪白的墙壁上,裴逸曜的内心,只剩下一片懊悔,眼睁睁的看着一大堆医生护士将左左搬到床上,看着她身上的各种监控器材,看着深褐色的血袋
“阿曜,怎么会这样!之前就跟你说过,左左是剖腹产,两年之内绝对不能怀孕,你都当耳旁风了吗?!”
江月琴听的比裴逸曜清楚,左左这次伤的比上次生产还严重,之前的伤口还没有彻底痊愈,又清宫,对她的身体造成了不可弥补的创伤。
“我”不知道会这样。
可是,这样的理由他说不出口,左左就那么气息微弱的躺着,看不见他的愧疚,听不见他的忏悔
“这里我看着,你去司徒家那边看看吧,这些人,不能放过!”
看着失魂落魄的儿子,陈淑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刚刚医生提到,左左身上大面积创伤,都是一些小工具造成的,不致命,却让人难以忍受。
谁都不知道,这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里,左左到底遭遇了什么,又经历了怎样的绝望。
“好。”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佑左左,裴逸曜慢慢收紧拳头,沙哑着嗓子应了一声。
左左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了,他就在这里也没有用,先处理了那些畜生,至于他的愧疚,他会亲自跟左左说,会用一辈子来弥补。
“逸曜,左左怎么样?”裴逸曜过来的时候,卫霖还在手术室里没有出来,陈淑芬和卫霖都守在手术室门口不敢错眼。
医生刚刚出来说了,子弹与肺叶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再有一点点偏差,估计等不到医院,人就已经完了。
就算现在到医院了,医生也没有万全把握,所以,司徒青才会僵硬着手指,签了那个免责协议。
无论如何,就算只有一线希望,他们也不能放弃。
“左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裴逸曜第一次感觉嘴里这么苦,根本没办法开口。
“左左怎么了?”陈淑芬比司徒青还紧张,直接跳了起来,这时候,哪里还有司徒夫人的矜持贵气,现在的陈淑芬,只是一个关心孩子的母亲而已。
“左左怀孕了,孩子不能留”裴逸曜已经知道了卫霖危在旦夕,这时候不敢让他们太担心,憋着气开口。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左左现在根本不适合受孕!”
陈淑芬攥着拳头,怨恨的看着面前这个她之前无比满意的女婿。
“对不起”这时候,他除了说对不起,还能有什么话?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刮宫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用了很大的意志力,陈淑芬才控制着自己没有一巴掌招呼过去。
“左左已经脱离危险了,明天下午才会醒,我想先去解决外面的事情。”
裴逸曜觉得,这件事情他有必要跟司徒青说一声。
南宫家的人,以及那些证据,现在都在司徒青的人手里掌握着。
“去吧,我打电话,一定要仔细检查,不要遗漏任何一个线索。”
司徒青的声音并不大,却带着摧枯拉朽的坚定。
这一次,南宫家不仅在军队里给他使绊子,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还伤了卫霖和左左。
还有,那个谁都不知道的孩子。
他们现在,谁都不知道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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