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向来是他说的算。但现如今这案子,却频频让他难堪,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我从未抵赖,只是再求一个说法,但是大人你,却一直不给这个说法。”赵苏晨微微笑着,“我看,是你们心中有鬼才是。”
    姚咏知道,如此干耗下去,对自己是没有好处的,还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屈打成早未免不是最好的方法。他眼底杀气渐起,便插话道:“大人,案件的公道在于您,不能由着犯人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咱们讲的是证据,只要证据在手,那么,罪犯就一定要治!”
    此话一出,知县那颗摇摆不定的心总算停了下来,他也不给赵苏晨与林琬如反驳的机会,抓起一根令签便朝地上掷去,嘴里道:“罪犯赵苏晨,杀害邢富贵,夺其家产,罪上加罪,着关进大牢,翌日问斩。”
    “慢着!”林琬如再次不顾一切的捡起地上的令签站起来,然后举在手上怒道:“狗官,我也不跟你说大道理,现在只问你,到底放不放赵苏晨?”
    知县一听,倒有些慌张了,当下又是一拍手中的木头,道:“你想造反么你?”
    林琬如扬了扬下巴,道:“我也不想造反的,自古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来人……把她给我轰出去。”知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的地盘可由不得旁人撒野。
    “你敢?”林琬如冷冷的凝视他,道:“别忘了,你与姚咏勾结之时曾签过一张契据,你现在问问,契据还在不在?”
    知县听了这话,顿时一哆嗦,几乎难以置信,自己与姚咏一直都是暗中密切联系,从未公之于众,何以会有第三人知道这个秘密,他用探究的眼神望向姚咏,对方却是巧巧的避开了,显然也是心中有鬼。
    至此,知县已经彻底挂不住了,他既怕林琬如设下的是假陷阱让他跳,又怕那陷阱是真的,一时竟犹豫不定。
    林琬如见自己的话起了效,便道:“你不要以为我是在讹你,我既然能在此时此刻说得出,那么就一定也做得到,这其中的分量,你自己掂量着吧。”
    “你……”思绪万千的一瞬间,知县像是瞬间想明白了什么,他狡诈的笑道:“你想用那些莫须有的证据来吓唬本官?本官告诉你,现如今,赵苏晨杀人罪已定,他只有死路一条。若是你想陪葬的话,本官也可以成全你。”
    “好。”林琬如以为他不信这些,便从怀中抽出一张纸,道:“这便是那张契约,你当我拿不出来吗?”
    知县虽暗自心惊,但到底是官场上打混过的人,懂得随机应变,是非颠倒。他道:“你随便拿一张纸就要换赵苏晨的性别,是不是当天下的人都是大傻子?我是你们的父母官,除暴安良是我的职责,至于你说的勾结?嘿嘿……未免太无根据了。”
    说着,他一招手,道:“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撵出去,把罪犯赵苏晨关回牢中。”
    林琬如挣扎着不肯走,紧握着中的纸张,大声道:“没天理没天理,真相做做过伤天害理之事的人逍遥法外,而冤枉的人却要付出性命!这便是这个时代的治国之道么?”
    她话音刚落下,只听得一个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的自身后传来,“谁有不平事,在次喧哗?”
    林琬如猛地回首,便见到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看他器宇轩昂的气质便知非富即贵,这样一个人的出现,的确让她深感疑惑。
    那男子见林琬如直直瞧着她,便微微一笑,“方才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林琬如被动的点了点头,又快速的摇了摇头,半晌后,才悠悠的问道:“你是谁呀?”
    男子笑得越加开心了,一根修长的手指却指向了台上的知县,道:“你问问他,我是谁?”
    那知县手一抖,脚一麻,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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