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层关系,赵苏晨便使了计,他不仅要自己平安无事,还要让姚咏与李正义落马,而刘太傅在公堂上所问的话语,皆是出自他之意。
    林琬如本还纳闷为何赵苏晨在场时那般的从容冷静,原来是他早有准备,只是悠然在旁观戏。想到自己方才还为他几番不顾形象,便恨恨的捶打了他两下,道:“都怪你!现在好了,我温婉可人的贤妻形象已经变成悍妇。”
    赵苏晨任由着她捶打,笑道:“你变成了悍妇我才放心,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跟我抢你了。”
    “赵苏晨!”林琬如又狠狠捶了他两下,赵苏晨吃痛,连忙抓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嘴里却嚷嚷道:“谋杀亲夫啦,谋杀亲夫!”
    两人正调笑着,忽然又一双窈窕的身影走近,林琬如回过头,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住了,她冷冷的道:“你们来干什么?”
    来者正是邢家姐妹玉书玉扇,她们方才听外人说,姚咏拿了邢家的供词指证赵苏晨,心下便知不妙,只是没想到待她们赶到衙门时,已经晚了。
    “琬如。”邢玉书一脸歉意的垂了垂眼,道:“我知道此刻你的心里一定很痛恨我们姐妹两,但我们还是希望你能给机会我们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林琬如淡淡的道:“你们都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用说我都知道。”
    “琬如。”邢玉扇性子较急,见到林琬如的态度便迫不及待的摊牌了,“那供词根本就不是我跟玉书写的,而是姚咏使了奸计,把我们今日签的契约掉了包,我们才糊里糊涂的签了字的……”
    林琬如一怔,几乎有些难以置信。
    邢玉书连连点头道:“姐姐没有骗你,这其中确实是姚咏在作祟。但是,虽说供词不是我们写的,但也跟我们拖不了干系,这件事,我们也有责任。”
    听到这话,林琬如的心中也渐渐释然了,过了良久后,她才微微苦笑道:“说真的,方才在公堂之上,我看到那张签有你二人名字的供词,心下确实难受,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是我最好的朋友将我最爱的人推入了地狱……”
    她吸了吸鼻子,眼中已泫然有泪,身侧的赵苏晨见状轻轻替她拭去泪水,道:“既然现在知道真相了,那就放下吧。”
    林婉如朝他点点头,然后对邢家姐妹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跟相公都已相安无事,这事也就没什么好提的了。”
    邢玉扇却十分伤感的道:“其实那日你离开邢家,我跟玉书都难过了很久,或许你说得对,我们都不应该将前人的仇恨延续下去,这样活着累,还无好下场。所以我跟玉书决定,以后我们不计前嫌,一切照旧的过下去,你说好吗?”
    林琬如呆了呆后,破涕为笑,然后伸出两根小指道:“来,咱们拉钩钩,今天说过的话谁也不准反悔。”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是小狗。”
    一时间,笑语声便充斥着整个河面。
    几日后,赵苏晨便重新接管了赵家的产业,并将过去亏损流失的产业尽数拿了回来,原本替姚咏做事的人,怕被连累,一夜之间便走个干净,而尤锦也就不负所望的带回了从前的人,继续帮着赵苏晨做事。
    林琬如在娘家居住了几晚后,就带着两个小娃娃回赵府了,赵苏晨有意想请奶妈婆子来照顾晚来杯无,却被林琬如拒绝,她道情愿自己多累一点,也要跟自己的孩子多培养感情,而作为贴身丫鬟的小瓷一下子多加了一项重任,既要照顾小姐还要照顾两个小主子。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匆匆的,原本还抱在手上的懵懂小生命很快就要学说话学走路了,在林琬如的悉心照顾下,两个孩子都十分健康美丽,而赵苏晨在忙碌之余,也会陪伴在孩子与妻子的身边。
    夜深时,赵苏晨在书房里处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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