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来过不止一次了。
“老公,你在找什么?”我问。
“不知道。”他答。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我和左霄启每天工作,医院两头跑,而且是两个医院,我觉得肩膀沉沉的,刚刚二十五岁的我,已经过上了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
想到自己的年龄,我才猛然想起,今年左霄启没有给我过生日,而我自己也忘记了,大概太多的事情积压在他的心头,他也和我一样,忘记了吧。
左一喏毕业后,左霄启建议她到自己家公司上班,左一喏摆手,“哥,公司有你就够了,我也不是那块料。”
左一喏每天穿着两三百块钱的衣服,背着百八十的包包,买了一辆二手奥拓,开启了她的职业生涯,目前她应聘到一家广告公司做设计工作。
对此,左霄启也没有什么意见,他倒是挺欣慰自己的妹妹能如此脚踏实地的工作,积累社会经验。
左霄启带大的妹妹,家里有钱,自己也身家不菲,却能安心找一份三四千的工作,再想想阮贝,本来就没有骄傲的资本,却被我妈培养成了皇子,无奈,我妈给不了他皇权和皇位。
9月19号,我和左霄启婚礼一周年的日子。
我和左霄启都想好好庆祝一下,快六个月大的左瑾晗也开始调皮了,每天抱着她的时候,总是伸着小胳膊想要往外面去,也会自己拿着奶瓶喝水了。
我们一家三口,开车车子驶出别墅,一个人影猛然窜过来,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我定睛一看,是轻舟。
左霄启滑下车窗,声音满是不耐,“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爸爸还没死呢。”
轻舟急切地小跑过来,她站在车前,一脸素颜的她愈发显的憔悴了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没有化妆的她,一双毫无神采的眸子像城市的夜空,浑浊不堪。
“霄启,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轻舟未开口泪先流。
“你儿子怎么了,我凭什么救他?”左霄启的声音毫无温度,“我没有下手弄死他就是好的。”
“他好歹是你弟弟,是立强的儿子啊,他现在躺在医院里,生死不定,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轻舟沙哑的声音似是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来,每一个字都是声嘶力竭的哭喊。
“哦?”左霄启倒是来了兴趣,“他怎么了,你好好的告诉我,我可能会考虑一下?”
“真的?”轻舟眸光一下。
左霄启无所谓道,“你先说。”
轻舟抬起两只胳膊,抹了两把眼泪,从她的讲述中,还原了事实的经过。
没有了左立强这个靠山,轻舟租住了一间民房,这么多年,轻舟虽然在左立强身边看似衣食无忧,还真就没有攒下什么钱,省吃俭用勉强够生活开销。
没有钱花的左池,却依然保留着十多年养成的太子爷的威风,到处牛逼哄哄的觉得自己高高在上,满世界吹嘘自己有个有钱的爸爸,只是现在生病了,等病好了就接他回家。
他很快纠集起了几个同样不好好学习,父母不在身边,时常惹是生非的孩子,可是左池每天只是说的好听,却一分钱拿不出来,他为了问轻舟要钱,经常和轻舟打架,别的孩子一看左池只是在许着空头支票,也就没有人再以他为尊。
一次两人的口角,最后引发了一场大战,都是不甘示弱,不谙世事的孩子,你拿棍子,我就拿砖头,他就敢动刀子,结果就是左池被围攻,身中29刀,住进了医院。
那些孩子的家长都是打工族,有的连工作都没有,根本就拿不出来钱给左池就医,如今只能在医院里,听天由命。
我不由想起唯一一次听到左立强训斥左池的话,“打死人都没有关系。”
这下好了,左池没有打死人,倒是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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