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亲亲抱抱就能治好病症的,不是医生,是神棍。”
苏子衿所坐的椅子的滚轮往后一挪,面无表情地道。
慕臻的长腿落了空,险些没连人带椅地摔在地上,来一个爱的大劈叉。
到底是西南狼特种作战部队队长出身。
慕臻很快就坐稳了身体,男人这回倒是骚浪贝戋地用脚趾去蹭她的小腿了,而是直接站起身,身体越过电脑桌,去握住苏子衿的一只手,“苏医生过谦了。苏子衿医术精湛绝伦,尤其是一双妙手堪可回春,妙不可言。”
一只手被男人的大掌握住。
苏子衿的手轻轻地从男人的掌心里抽出。
她也随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一只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连绵的雪山现出绮丽的风光,纤细的c白净的指尖,轻触他的喉结,染上媚色的眼眸深深地望进他的眼底,朱唇一张一阖,声音娇媚入骨,“慕先生,难道青青妙不可言的,仅仅,只是一双手而已吗?”
“轰”地一声。
理智在这一刻被疯狂的占有的谷欠色所燃烧殆尽。
墨色的眼底积压着层层的侵占火焰,慕臻双手绕过苏子衿的腋下,在她微微睁大的瞳眸的注视下,用抱小孩的姿势,隔着电脑桌,把人给抱在桌上,一只铁臂箍住他的腰身,灼热的唇狠狠地覆了上去。
环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收拢,像是要把怀里之人的腰都给捏成两截。
苏子衿却知道,男人是宁可伤害他自己,也不会伤害她分毫。
苏子衿悬空的两只腿夹住男人的腰身,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送过去一分。
当苏子衿那双腿缠绕上来时,慕臻感觉自己都要疯魔了。
眼底染上炙热的焰火,慕臻恣意地品尝着她嘴里的美好,抚在她大腿上的手,从她的白大褂的下摆摸进去。
里面竟然是真空的!
“小妖精!”
慕臻的大掌狠狠地捏了捏苏子衿的臀部,当然,在捏的时候,还是控制了力道。
苏子衿抬头,凝视着男人火灼般的眸色瞳眸,一只手扣在慕臻腰间裹着的那条浴巾上,舔了舔如妖花般绽放的唇,勾唇嫣然一笑,“慕先生,不喜欢吗?”
喜欢!
怎么可能,有男人会不喜欢!
慕臻的手覆在苏子衿的扣在他浴巾的那只手上,引她解开活结,扯落。
慕臻便全身赤果地出现在苏子衿的面前。
苏子衿向下一瞥——
男人骄傲地做了个挺胯的举动,半点没有因为赤果着身体而有半分的不自在。
“满意你所看见的吗?苏医生?”
——
“哈喽,满意你所看见的吗?”
曾几何时,男人也曾问过她一模一样的问题。
那时,回应他的是,是她手里,泛着森冷寒光的费尔班—赛克斯匕首。
苏子衿缓缓地抬起头,眸光坦荡而又平静地对上男人自傲的目光,贝齿轻咬嫣唇,“枪是好枪,就是不知道,慕队枪法如何?”
苏子衿十三岁那年就进了关押重刑犯的临湖监狱,什么荤话,浑话没有听说过?
只不过享受过这个世间最温暖的光热的她,不允许自己堕入黑暗。
昨日之日,譬如昨日死。
她把临湖的黑暗c潮湿,随着那扇紧闭的监狱的大门,统统地关在了过去。
之后,随着国际医疗救治队于世界给点辗转,听过再下流c再不堪入耳的话再不能激起她半分情绪的波动。
已经从沾满淤泥的地方走出,便不会再允许自己沾染哪怕一丝一毫的污秽。
但是,听过的,经历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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