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馆长大,什么荤的素的玩笑没见识过?
眼皮微动,陶夭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可拉倒吧。我怕太激烈,你们二师兄这小身板,他受不住。”
说罢,将自己的小腿从徐以渔双臂中抽出,还补踹了一脚。
徐以渔也十分配合地在榻榻米上滚了一圈,同时不忘伸出尔康手,表情沉痛,“不!爷!请别怜惜我!奴家受得住!来吧!请尽情地蹂躏我吧。”
本来因为面试不利而心情处于低压状态的陶夭,都没忍住,被耍贱的发小给逗乐了。原本冷着一张脸的她唇边终于出现了几分笑痕,一张本就美艳动人的脸蛋更是灼灼如桃花,只是美人不能开口,一开口,就忒破坏气氛了,“滚啊,爷不好你这一口。你丫太弱鸡了。虐起来都没劲。今天心情不痛快,气还没撒够呢。晚上云歇山赛车走起呗,哥儿几个,约不约?”
陶夭走到榻榻米的边上,拿过她放在一旁的毛巾擦汗,拧开矿泉水瓶,大口地灌了几口,把瓶子给盖上,艳丽的眉眼睨向众人。
陶夭是傍晚时分来的武馆,一进来逮人就要过招。
现场好几个师兄弟都被她当方面虐过,后来还是其中一个师弟机灵,打电话叫了毛以渔过来,不然他们今天大部分的人怕是都难逃一摔了。
这会儿陶夭因为运动量大,头发的鬓角早就被汗水给打湿,脸颊酡红,宛若芙蓉生媚,眼神就这么水波潋滟地看过来,可把在场大部分人的骨头都酥了一半。
骨头酥归酥,到底是理智还在。
他们这位小师姐除了身手了得,那飙车绝技,以及飙车时那火爆脾气,绝壁能让人三魂都给吓没了七魄,退避三舍。
要说大部分男人天生都对力量跟速度有一种本能的追逐。在场的好几个师兄弟们也确实不少人对赛车感兴趣的,他们感兴趣归感兴趣,可没有要为了兴趣玩命儿的意思啊!
本来还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练习的众人,听闻陶夭晚上相邀去云歇山,装聋的装聋,作哑的作哑,好几个索性借着尿遁,果断去洗了澡,溜之夭夭了,生怕溜得晚一点,会被小师姐给点名要求留住,到时候被压着上云歇山赛车,那是真的会把人给吓尿的!
眼看方才还有二三十人的习武厅,一下子人走了大半还多,陶夭再次把主意打到师弟徐以渔的身上。
她这发小是个富二代。虽说她也算是个小富二代吧,但是这富二代跟富二代之间也差着级别。
就说这飙车吧,她组局,师兄弟们不见得会卖给她面子,要是徐小鱼儿出面,那就肯定不会是方才这效果。
徐以渔要是知道陶夭心里是怎么想的,怕是得疯狂吐槽。那是师兄弟们不给你这个小师姐面子吗?分明是人家飙车过瘾就好,你飙车是要命。师兄弟们惜命这才装聋作哑。
当然了,要是徐以渔说晚上要去,师兄弟们多半也会响应,其中固然有不愿意得罪徐家公子这个原因在里头,更多的因素是有徐以渔一起去,有人能劝得动飚起车来就不要命的陶夭。
换成其他师兄弟,不行。没那分量。
收到陶夭的“死亡之注视”,他露出一个苦兮兮的笑容,“爷!您觉得,我这样儿,晚上能摸得动方向盘吗?”
他倒是想舍命陪君子来的。
可谁让他错估了姑奶奶今天的火力。
等他回去后,别说是晚上去赛车了,就算是再过一个星期,他的身体都未必能够活动自如。
“啧。没劲。”
陶夭把手里空了的矿泉水瓶给捏扁,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撒过瘾,这会儿还是憋着火呢。
徐以渔看着被心上人给捏扁的矿泉水瓶,默默地咽了咽口水,“要不,爷,晚上咱别去赛车了。咱们去……咱们去听音乐会怎么样?之前我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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