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里,一袭血红色锦袍的男子,迎风而立。他的脸上带了一个玉制面具,玉上面盘踞着一条双头蛇,温文儒雅中透着丝丝邪恶的气息。后面藏着一双冷酷邪肆的魅眼。
此刻的他拿着一根墨玉笛,他抬起手,将笛子放在冰冷的唇线上,顿时夜空中响起悠扬,悦耳的笛声。
他不知疲倦得一遍又一遍的吹着,似乎在盼望着什么一样。他就像大提琴左岸的守望者。笛声中带着年年岁岁淡淡的惆怅。
陈记客栈却是一片欢声笑语,这陈舞儿不知怎的,刚刚开始被蝶嫣然打击的像个战败的公鸡,颓废了几个小时。突然她贼兮兮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蝶嫣然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她的房间,竖起耳朵聆听着,她知道这个姑娘受了委屈和折磨,她怕她想不开,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就完蛋了。
她干脆开启她的毒舌模式,其实安慰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她觉得给人讲道理,讲人生的都太矫情了,不适合她这个纯爷们儿,她并不是真的嫌弃舞儿,相反她很喜欢她那股妖娆中透着清纯的劲儿。
陈楚生看见自己的女儿被救了回来,拿出了自己珍藏了几年的好酒,买了一大堆的菜,就是为了感谢蝶嫣然。
蝶嫣然磕了一会儿瓜子,房门吱吖的打了开来,陈舞儿一身绿意蚕丝裙,头上简单的插了一个金步摇,束腰的款式,称托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走起路来摇曳生资,脸上化了一点谈谈的桩,随意不失端庄。
蝶嫣然放下手中的瓜子,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色眯眯的盯着陈舞儿,目测了一下她的罩杯,再看看自己的,是时候吃点木瓜补补了。
“不要撅起你那猪屁股一样的嘴巴吹口哨,看着揪心!”陈舞儿走下最后一个楼梯,甩了甩风情万种的头发,绘声绘色的说道。
蝶嫣然眯起的眼睛一抽,这丫头现学现卖的本事不错。满意的摸了摸下巴,孺子可教也!
“穿的像个树桩子,也不嫌树大招风!”陈舞儿穿的一身绿,被说成树桩子,她一点都不懊恼,反而得意的挺了挺胸膛。
蝶嫣然再一次被刷了下限,两个就开始互损,看见陈舞儿这样,蝶嫣然知道她目前为止是不会计较过去发生的事。这很好。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谁会一直活在回忆里,都是向前看的,无论生活给你多少狼狈不堪,日子还是要继续的。
陈父看见自家女儿活泼开朗的样子,原本纠结的事情也释怀了,做了很多好菜,不言不语的为这两人布菜,倒酒,半个月来,只有今天,他笑得见牙不见眼。
而此刻王家,浑身丝毫不挂,还有满满的粘稠液体,就像是鼻涕的王和蔼被鼻青脸肿的儿子从猪圈里救了出来。
从这里可以看出来,王辰对他父亲王和蔼是真爱。
喝的七晕八素的蝶嫣然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她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一群人在宿舍吃着麻辣烫喝着小烧酒,你损我,我损你的日子。
喝了酒,她的胃口也好了,一桌子大半的菜都是她吃了,她得出去溜溜弯。磕磕碰碰的走了出去。
嘴里唧唧歪歪着一些没人听得懂的外星语,走着走着她听到一阵笛声,她抬起头傻兮兮的笑着:“小螺号,迪迪的吹”。某处听力极好的美男,听着她的评价,噗的一声停了下来。
他吹得是亿思,不是什么小螺号!
听着听着小螺号突然停了,蝶嫣然咦了一声:“咋不吹了,我还在找感觉”,说完继续走。
她不知道前面有什么,只知道脚往前迈,一个台阶一勾,她整个人就朝前扑了去,地下都是硬邦邦的石头。她以为是床,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男子无心救她,这么一下能摔,可是看那个女人傻逼一样闭着眼睛的时候,他不淡定了,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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