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说什么?朝云郡主没有死?怎么可能?她不是一直病着?”
君无求情急之中说出的话,还是被君无情找到了蹊跷之处。
“你怎么知道她一直病着?”
君无求听了,明显一愣:“在此之前就说她身体不好,定国公也以她身染有疾为由,多日不见客啊!”
君无情听闻,脸上似乎平和了一些,也有了些笑容:“我就说你是因此事而耿耿于怀,所以才会带了兵出去,一方面平定边疆,一方面也是有调查此事之意。”
“可是,朝云郡主没有死,这又怎么可能呢?”
君无情却是不接话了,让一边的君无求心中焦急万分,却又不敢表露的太过急切,以防君无情多想,就在他快要受不住的时候,君无情才一指水榭边一处院落。
“那边你知道吧。”
“知道啊,看那边出入女子众多,还不时传来曲乐吟唱之声,看来,你把宫中司舞监移来这处了。”
“她在那里。”
“移来这里也好,之前那处小了点,也破落了些……呃,什么,谁在那里?”
君无求还在说着对司舞监在宫中所居之处的个人见解,等到他终于意识到君无情说了什么,就一脸不可思议地急着追问。不是没有听到,而是有些不敢置信,实在是因为心中所想和如今相差甚远。
“我说她现在人就住在那里。”
君无情又重复了一遍,眼神一直望着那边的一间屋舍。心中想的却是。也不知她如今身体如何,有没有大好,平日里有没有胃口。因为不想表现得太过热切,所以也就不曾问过张启静。只是不问,不代表不关心。
“她为什么会在那里?”君无求满脸的不敢相信。刚才他说那里是司舞监,兄长并没有否定他,可见他说对了。现下却又说她住在那边,那岂不是说,她现在人在司舞监。也就是说,她如今是司舞监的一名舞伎。
忽然间,君无求立刻就明白了一切,明白了小弟无言一直紧揪住兄长不放的事情是什么了。无言所说的要兄长割爱之人便是朝云啊!
“她是朝云啊,是皇兄你未过门的妻子,你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作贱她的事情?”
“她不是!至少,她不认为自己是。不要忘了,天下皆知她当殿对我悔婚,定国公出事,天下人也认定是我属意所为。”
“可是,并不是兄长有命令啊!”
“你是知晓内情,可是天下人不知啊!而且恐怕她也不知,在她心里,只怕当我是她杀父杀兄,灭她一门的仇人!”
看到君无情眼中的无奈与痛,君无求也是一阵唏嘘,决定不再这件事情上过多责怪他。
“那是如何找到她的,还有,你确信是她?”
君无情仍是看着那间住有她的屋舍屋顶。
“有人送了她来,而且我确定是她。”
“那兄长可问过她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她可有受伤?”
“她说她不记得了,而且我让太医替她诊过脉了,太医的原话是九死一生。”
君无求不说话了,也随着君无情的目光看向那处屋舍。兄弟二人只是默然提着酒坛喝酒。许久过后,还是先由君无求先打破平静。
“听无言的意思,是想由朝云来应战由扎罗布带来的舞伎。一直都传说朝云郡主平日里爱好歌舞,只是咱们都不曾得见。兄长因为一时赌气,将她发至司舞监。如今被无言逮住,兄长可要想出对策来。”
“朝云她确实擅舞,我已经看过了。”君无情说着,眼前又一次浮现那日所见精妙的舞姿。
“你看过了?”君无求的表情有些愣,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不过很快就消失掉了。“那想必你心中对今晚之事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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