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在她的纠结中,萧令殊已经收了剑,然后将那柄寒光湛湛的长剑一甩,直接投到了兵器架上的剑鞘中,真是百分之百的命中率啊——阿宝叹服之。
等萧令殊走过来弯腰时,阿宝后知后觉地就要将不雅的坐姿板正时,他已经伸手将汗涔涔的她抱起,而在近距离之下,阿宝发现同样是运动一场,人家汗都没滴多少,反而她就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这差距咋这么大呢?
萧令殊同样将她抱到练功房后头的澡堂里,那里已经摆好了沐浴的工具,屏风上还挂着干净的衣物。
扒光光,洗白白。
阿宝已经能面色如常地看着萧令殊的上半身不脸红了,至于人鱼线下的那暧昧的地方,她还是没好意思看,也没好意思让他看——其实如果是隔着屏幕看裸-男的话,她绝对能面不改色地去yy。比起阿宝的害羞,萧令殊大大方方的,很久以后,阿宝才从某位王爷那里知道,就算是绝色美女在他面前脱光光,那也不过是坨白花花的肉罢了=口=!这悲剧的三观!所以她白遮了么?
洗去一身的汗渍后,阿宝坐在澡堂的小杌子上眯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头发稍因为洗澡时不慎沾了些水渍,还湿润着,然后被穿好衣服的男人拿了干躁的毛巾过来握住她的头发擦试。
阿宝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脸惊吓地看着他。
“怎么了?”萧令殊皱着眉,似乎不明白她为何反应如此大。
阿宝干笑一声,忙道,“王爷,这事臣妾自己来就行了,不必劳烦您。”第一次让他帮自己擦头发,阿宝的心脏有些受不住,也都怪华妈妈唠叨太多了,让阿宝觉得让他动手她罪大恶极。
萧令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看得她有些忐忑地低下脑袋后,继续将她头发上的水渍擦干,然后面无表情地将毛巾丢了,再沉默地将她抱起离开,坚定得让人无法拒绝。
阿宝突然觉得,自己先前的反应有些伤人。
天刚刚擦黑,阿宝其实也不怎么累,频频探头看着外面。
刚才回来吃完晚饭后,萧令殊就离开了,不会是生气了吧?哎呀,不怪她多想,因以近段时间天天和他在一起,晚饭后两个人在北鸣别庄里还一起在菜地旁散步呢,这次他突然离开了,不免让她觉得先前她的态度让他生气了。
华妈妈欲言又止,然后看了看,示意雁回等丫鬟退到屋外,然后坐到阿宝面前的一张小杌子上,慈爱地看着她,说道:“姑娘,咱们女人啊,在家求的是父母的疼爱,出嫁后求的是丈夫的疼爱,这些都是女子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
阿宝一听这话,就知道华妈妈要发挥她唠叨的本事了,赶忙道:“华妈妈,我明白的。”
华妈妈笑了笑,又道:“妈妈知道姑娘是个聪明的,可是姑娘太年轻了,不知道女人有时候并不是一味的顺从就行了的。当然,对长辈父母,顺从是孝顺的表现,这无可厚非,可是嫁人后,夫妻之间却不是一味的顺从了。说句大胆的话,妈妈觉得王爷并不像外面的传言那么不堪,王爷虽然不爱说话管事,却是在意姑娘。”
随着她的话,阿宝跟着点头,她也觉得萧令殊是在意自己的,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时常抬首时就能看到他锁住自己的视线,明白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自己。先前虽然尴尬过,可是习惯了后,也有那么些许的赧然和甜蜜。
“姑娘,感情的事情是平等的,不能只有一方一味的付出,只有双方付出才能长久。”华妈妈语重心长地说,见阿宝一脸惊讶的表情,忍不住笑道:“姑娘莫惊,这些道理啊,还是老爷怀念夫人时告诉我的呢,老爷和夫人的感情真的很好,夫人去逝后,老爷一直未娶,也是老爷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无法忘记夫人。”
“姑娘,王爷待姑娘是极好的,所以姑娘偶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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