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里,谁知她先是扒着他不放,紧紧地扯着他的袖子,呜咽着说:“阿爹,嗝,你这坏银,又不听女儿的话了……嗝,阿爹要保重身体,嗝,要多吃青菜,不准总是吃肉,嗝……”
“本王不是你爹!”萧令殊一脸认真地纠正道。
“嗝,阿爹,你不认我啦……”她一副又要哭的表情。
“本王不是你爹!”继续认真纠正。
“呜呜呜……阿爹你果然不爱我了,嗝,娘在天上看着咱们呢,嗝,阿爹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啊……呜呜……嗝……”
见她又打起嗝来,萧令殊忙将她抱入怀里,拍着她的背哄着,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才三岁,跟着威远侯夫人进宫给皇后祝寿,小小的人儿,雪团子一样,不知怎么的,甫一见之下,他便记在了心上,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除了哑巴公公外的第二个和自己一样的人,甚至那时候不知道应该称为“人”,或者“同类”,只是好奇,因为她长得白白净净的又可爱极了,心里产生了一种想要亲近的感觉。当时她蹲在冷宫外斑驳的墙角下,他已经不记得她那时在做了什么,只记得自己生平第一次大胆地搬来椅子踏着翻过了冷宫的墙,手脚都弄伤了,站在她面前时,她朝他笑,和他说话,可恨他根本听不懂语言,也不知道原来人还可以从嘴巴里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听了心里十分欢喜,然后她从荷包里拿出香甜的糕点给他吃。
这是他第一次吃到这种又甜又糯的东西,从此记在了心上,即便记忆不全,他也固执地记住了。
后来,离开冷宫后,开始接触正常世界,学会了听说读写,学会了很多东西,也知道了当时的女童是谁。
她的母亲生下她就去逝了,父亲一直久居边境,镇守边境要塞璟城,她独自一人呆在京城,每年会抽一些时间去边境探望父亲……
突然发现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扯着他衣服的手劲也弱下来。
萧令殊再次将她放回床上,抽回袖子,又去拧了毛巾过来给她擦脸,等为她盖上被子后,看了眼袖子上那一片水渍,面色不变将之褪下,拿了件干净的寝衣换上,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她安恬的睡颜。
“王爷,解神医来了。”雁回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萧令殊摸了摸床上人的脸,说道:“让他明日再来。”
“……”
玩我呢这是!解神医捏了捏仍红肿的鼻梁,无视雁回等丫鬟歉意的眼神,恨恨地剜了眼卧室的方向,然后拎着自己的药箱跑了。
*****
夜渐渐深了,睡至半夜,萧令殊突然醒来,发现怀里的人像只猪崽一样拱来拱去,扰人清梦。
“怎么了?”他撩开垂到颊边的发,眯着眼问。
神智不太清醒的人口齿不清地道:“渴,水……”
萧令殊下床去给她倒了水,喂她喝完后,见她突然呆呆地看着他。
屋内没有点灯,不过月色明亮,透过敞开的格子窗,一室透亮,可以将室内的摆设看得清清楚楚。
“王爷……”阿宝幽幽地唤了一声。
男人唔了一声,躺回床上,搂着她继续睡下。
可是怀里的人竟然不配合,又扭来扭去的,摩擦得他身上起了火,一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顺着她的寝衣握住一边丰盈,捻着上面的红梅。
阿宝打了个哆嗦,双眸瞪得大大的,像只被逗弄得快要炸毛的小狗一样,然后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温顺地任他占有。
当两人紧紧地相结合时,她缠着他劲瘦的腰杆,双手插-入他头上的密发间,喘息着道:“王爷……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嗯。”
随着这句话落,给予她的是更深沉的占有,让她再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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