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杀了屠夫的头领,骑着马来到另一条街,便看到这么一幕。
周树抱着小头目的腿,苦苦哀求道:“大爷,求你了大爷,这是我孩子的救命钱啊!你不能拿走啊!”
“放手!再不放手,你的命也会没有!”小头目手中钢刀一举,厉声说到。
周树看着钢刀,眼中露出恐惧,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哼!”小头目不屑的哼了一声,准备走。
而周树也回过神,脸上闪过后悔,想到那危在旦夕的孩子,眼神变的坚定。
“嘭嘭嘭!”周树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周树抬起头,鲜血从额头流下,在脸颊上划出一道不规则的红线,目中满是哀求,说到。
“大爷,我的孩子正等着我给他买药治病,求您把银两还我,我愿做牛做马报答您。”
“不就是二两银子吗?这就给我做牛做马了?”小头目不信的说到。
“小人句句属实,如有虚言,大爷尽管杀了我!”周树咬牙说到。
小头目有些动摇的问到:“为了区区二两银子,你真的不要命了?”
“对大爷而言,这只是二两银子,对我而言,这是我孩儿的命。”周树看着小头目手中的银两,渴求的说到。
小头目有些迟疑的问到:“你只有这二两银子?再也拿不出钱了?”
周树一脸凄苦后悔的说到:“我家本也富裕,可是一年多前,镇上新开了一家钱庄,利息很高,我心动了。
于是我把全部身家存入这钱庄,希望赚取利息,可是没过多久,这钱庄带着钱,一夜之间消失了。我一家老裹腹都成了问题。
从此,我终日郁郁寡欢,一蹶不振。见我如此,家里又揭不开锅,我那懂事的孩儿,拿着他娘给他缝的衣物,布鞋,到街上叫卖,不想”
说到这,他哭了。
周树痛苦的闭上了眼,泪水滑落,冲淡了额头流下的血痕。心痛让他忘记了上的痛苦。
“不想,钱被镇上的地痞抢了去,我孩儿想抢回钱,那些畜牲便下了重手。我可怜的孩子儿便被打成重伤,奄奄一息。
我死不要紧,但是我那孩子儿,他做错了什么!这钱是我向亲朋好友,街坊邻居借的,是我那孩儿救命的钱啊!
求大爷将银两还我,等医治好我孩儿,我这条命就是大爷的,为大爷做牛做马,任劳任怨,在所不辞。”
“嘭嘭嘭!”
周树说完,又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把地上的石砖,染上片片了殷红。
人心都是肉长的,更何况小头目也不是那无恶不作的盗匪。
小头目心软了,同情的看着周树:“好,这二两银子还你。我不用你做牛做马,你有个好儿子,照顾好他。”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周树欢喜若狂的说到。
正当小头目想将钱还给周树的时候,便听头领的声音喊到:“不行!”
小头目诧异的看向声音的方向,说到:“头领,他”
小头目才刚刚开口,就被头领打断道:“不用说了,我都听见了。”
“那为何”然而,再次开口的小头目,又被头领的话打断。
“别忘记了我们现在的身份,我们是穷凶极恶的盗匪,做的事要符合身份。”
小头目低着头握紧拳头,没有言语。
周树的希望才刚刚升起,就破灭了,一脸绝望呆滞,躺着在地,除了额头上伤口还在流淌鲜血,周树如同死尸一般,一动不动。
周树死了,是他的心死了。
头领看了一眼周树说到:“我们是盗匪,没有可怜其他人资格,而且这钱本来就是属于他的,哪怕给予他人恩惠,也只会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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