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今日被羞辱的时候,他们两个站了出来;在他即将放弃灰暗的人生的时候,她说,她能够让他好起来。
赫目津是个心肠柔软的人,他们这样待他,即使是骗他,他也觉得心里好过许多。
“好,如果你们真的能够治好我的身体,你们要我怎么样,我都能答应你们。”他的前半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没有什么值得别人觊觎的,他们需要他,那他就去做。
衡止脸一直黑着。
他们自从遇到这个叫赫目津的,青瞻就没把目光放到他身上过。
方才连斟茶,都没给他斟一杯。
但是这赫目津却有一杯。
“行,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青瞻拍拍他的肩,让他往床上去坐。
床上位子大,她好给他施法打通经脉。
一旁一直沉默着的衡止脸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他拉住她,凑到她耳边低声:“青瞻,我们就订了那么一间房,床是我们两人睡的,你现在让这样一个”他的眼睛上下扫视了一下这个往他们床走去的赫目津,“一个胖子坐到我们床上去,不太好吧。”
床是我们两人睡的
我们的床
青瞻被他的话噎住,勾起一抹笑来在他腰间狠狠拧了一把肉,也不回他的话,就朝赫目津走去。
“把上衣脱了。”青瞻站在床边,指了指他脏脏破破的衣服。
“脱,脱衣服?”赫目津战战兢兢地瞄了一眼拄在边上的衡止,回过头去和青瞻道:“不脱成不成,就隔着衣服吧?”
那个戴面具的人,好可怕。
“不成,你脱不脱?”青瞻见他不动,就像自己亲手去脱,“你不脱我脱。”
刚要伸出自己的恶魔之爪,一旁衡止侧了侧身就挡住了青瞻的视线。
“你干嘛啊,我要给他疏通筋脉。”青瞻眼神有点责怪,没有看到面具后的衡止脸色很不好看。
衡止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抓狂:“青瞻你出去转转吧,我来就好。”
“你来?我不放心啊。”她有些狐疑。
他的态度有些奇怪,怎么突然帮一个他不熟悉的人了?
“没事,灵力的把控我修得比你好多了。”衡止忍住,咬碎一口牙。
青瞻透过他宽大的肩膀往后张望了一眼,又看看衡止这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最终还是点点头打开门出去。
她在门口思索片刻,想到打通筋脉是一个痛苦的过程,此间定会忍不住尖叫出声,于是她又设了一道隔音结界,才转身下楼。
去街上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玩意。
等青瞻玩够了,返回了客栈。房间大门紧闭,这两人还没出来。
她就靠在二楼的栏杆上,静静地等着。
客栈一楼是个吃饭的地儿,有不少桌子摆在堂中,这个时候有两三桌的人正吃着热菜。
青瞻耳朵动了动,不动声色地听他们讲话。
“后日,血盟会初选,也不知道风家的那个天才少年会不会上。”
“风家那小子才十一岁吧,刚刚过了血盟会的报名年龄,但年纪那么小应该不会让他上去比。”
“风鹤堂的这个儿子,据说七岁就捕获了一只强大的血兽驯养成自己的血宠了,血盟会这样的比试难不住他。”
“每次血盟会都是被一些世家所垄断名额,我们这种平头百姓没戏”
接下去这一群人就开始聊哪家的女儿好看,哪家的乐坊新进了什么乐师,青瞻还挺感兴趣的,但眼前的房门突然打开,她倒是没机会听了。
衡止走出来,抬头就见着青瞻,一愣:“你怎么在这?一直等着?”
她摇摇头,实话实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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