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些什么?”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用尽量平静的口气问他。
“我想你忘了有个叫摄像头的东西,而我恰恰有浏览全公司影音录像的权利。”他又喝下一口啤酒说,这回没有再品酒。
我脑袋“轰”的一声,手一抖,夹起的鱼肉掉在了地上。
该死的摄像头,也许还有窃听器,把我们所有的努力化为泡影,这才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觉得自己脸蛋发烫,脑子飞速旋转猜想被发现后的种种可能结果,最后咬咬牙问他。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是打算保持沉默还是取消我们应聘资格?”
“我当然是保持沉默,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你是我的人,我保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废掉你,手头一堆事还指望你帮我做。”
他立场很鲜明,我稍微松了口气,心想也许自己刚才不该猜疑他。
尤其是——你是我的人,这句话让我很有被保护的感觉。
“可是跟我有同样权限的还有现任总裁比利王,如果他不跳出来说什么,我想你们就是安全的。”他又说。
我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做不诚实的事了,担惊受怕的滋味不好受。
“怎么不吃了?不必担心,就算比利王跳出来说这件事,我也会先压下,最多等他走了之后再进行下去。”
他注意到我又停下了筷子,宽慰着我,指了指三文鱼示意我赶紧吃饭。
“比利王什么时候走?”我夹起三文鱼放到嘴里,心里巴不得比利王快点离开。
“很快,上个月的利润报表一出来,威廉就对他丧失了耐心,给了他三天时间跟我交接。”他拿着手里的扇贝壳欣赏着,脸上一派轻松。
好像什么事到了他这里都变得风轻云淡,似乎弹指一挥间就能解决。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梨汁压压惊,这梨汁格外的甜,嘴里立刻被一股清香环绕。
“你这胳膊肘怎么了?”他抬手举起我的胳膊看。
有几条擦破的血痕在上边,周围皮肤有些青紫,估计是摔倒那一刹那磨在地上刮的。
我给他讲起我和可馨以毒攻毒威胁白衣男的时候,他连连摇头,说了好几个NO.NO.
他说我们那样处理只会引发更大的矛盾,而不是在解决矛盾。
可馨应该留下自己的电话给白衣男,并且承诺之后赔给人家一件新衬衣,这才是正确方法。
也许他说得对,我们的处理引起了白衣男更大的不满,我想起了那把坏椅子。就让他打开笔记本把我们进会议室之前的录像调了出来。
只见白衣男坐下后,前后晃了晃身子,大概是听到了不对劲儿的声音,他低下头,伸手拍了拍椅子腿。
然后拿起椅子跟后排空位的椅子做了对换,走的时候还特意掰坏了椅子腿。
果然是他害的我,也正如沈博涵所说,我们的处理引发了他的报复。
“职场新人先要做到自保,不要轻易得罪人。”他说这话的时候,更像一个冷静且善意的隔壁哥哥。
我重重的点点头,记住了他说的话,有些后悔我们对白衣男的做法。
“下午你去帮我办件事。”他看我吃得差不多了,喝光了杯子里的啤酒说。
“好。不过给你办事前,我得先去把车票退了,再找一家公司附近的酒店。”我几乎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安排告诉了他。
“车票给我,让我司机去给你退。酒店你也不用找了,你就暂时先住我那里。”他略一思索后,果断地说。
什么,我没听错吧,我暂时先住在他那里,这怎么行?
“不用不用,我去住酒店公司报销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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