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慢慢地沉下去,黑暗慢慢地浮现眼前。大概哭累,徐可可就这般抱着他的腰睡着了。姚天行感觉到她手臂的力度变弱,她的脑袋歪了歪,于是他慢慢地将她往旁边摆动。
开始的时候她惊醒,赶紧再度抓紧他的衣角,声音沙哑:“不……,不要看。”
“好好好,我不看,我抱你回床.上休息好不好?”
“不,难看,不要看……。”
“我不看,我不看。”他保持姿势轻哄她睡觉,半个小时后,他再度轻轻地挪动她的身体。这时候房间里和屋外都是漆黑的,当他把她的身体转过来时,他根本看不清她的脸。
姚天行将她抱起来,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摸黑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里。伸手,按亮床头的小黄灯。桔黄色的灯光照射下来,即使带着朦胧的光线,却让他无比清晰地看清她的脸蛋。
那是一张被打得完全变形的脸,整张右脸高高肿起,浮现紫青色的淤伤颜色。瞬间,姚天行的脸色大变。原本柔情似水的表情被阴戾所取替,尤其沉黑的眸子迸发出冷冷寒光。
放在被褥上面的手掌收紧成拳状,用力地攥紧被单,从身上散发出让人不寒而粟的杀气。在阴暗的房间里,男子发出冰冷的低沉声音:“吉国昌,连我的女人也敢打,看来你不想活了。”
吉家,吉娜坐在客厅沙发,双手抱胸盯着佣人给她的伤口上药。虽然摔倒丢脸又疼痛,但是能够让徐可可滚出姚氏,她的心情变得无比轻松愉快。
少了徐可可那小贱人,以后她和姚天行的关系会变得更好。佣人处理好伤口后,吉母吕香莲走上前仔细检查。
见着伤口红红的,有几道划痕在上面怪狰狞,不由得心疼女儿:“痛吗?要不送你去医院吧?”“不用了,我现在好多啦。”吉娜嗲嗲地撒娇,声音带笑地说:“妈,我告诉你受这点儿伤值得啊。”
因为摔倒受伤,父亲才会动怒忍不住出手打徐可可,而姚辉亦偏向于她这边。有他们在背后撑腰,吉娜觉得徐可可想回姚氏是不可能的。
吕香莲不赞同地摇头:“你是千金之躯,她是什么破身份?能够用这些事情来衡量值不值得吗?”说着她忍不住责骂徐可可真该死,表示丈夫打一巴掌太便宜对方,如果换作她在场非撕了徐可可不可。
说话口吻里充满对丈夫的抱怨和指责,仿佛在说你是怎么保护我们的女儿?吉国昌闻言,紧绷的脸孔沉了几分颜色,本想让妻子少说几句话,最终忍住没有说出来。这会儿他正烦着姚天行不知道会有什么行动,担心自己的同时亦担心女儿。
终究他是局外人,比女儿看得更清楚明白,姚天行的心不在女儿身上。所以上次他才会如此无情地掌掴女儿。吉国昌想了想说:“我把姓徐的赶出姚氏,姚天行肯定会不高兴的,这几天你就不要上班。”
上次女儿打了徐可可,女儿也被姚天行打了,而且当众警告她不能再出现在姚氏,以及不能再找徐可可的麻烦。如今他们把这两项警告都破戒了,想必姚天行会想尽办法找他们渣子。唯今之计就是暂时避一避。
吉娜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在她看来她受了伤,父亲替她出面教训徐可可,两者之间扯平了。故此她很大线条地说:“爹地,你想得太多了。”
吉国昌不容拒绝地说:“我已经帮你请了假,你就呆在家里养伤好了。”吉娜不太高兴:“我……。”
吕香莲劝住女儿:“乖,听你爸的话。”吉娜不情不愿地答应:“哦,那好吧。”就在这个时候,管家急冲冲地跑进来报告:“老爷,姚少爷带了很多人冲进……。”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猛然被粗壮的大汉推开,身体撞向旁边的古董花瓶,花瓶应声倒地。
啪一声,价值几百万的花瓶碎了一地。随着花瓶的破裂,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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