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的身上,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瞅准一个穴位戳了过去。
“你他玛的,还想点我,糙!”陈文达推倒被点僵硬的铁蛋,回身跃了出去,这一连串的动作虽然繁琐,但也就在分秒之间,殷政堂那边还没缓过来。
这么容易制服欧阳铁蛋,功劳最大的就是殷政堂,是他让铁蛋铁了心能轻而易举搞定自己,因此失了策。
陈文达反手一挥,道道金光犹如利剑一般袭向殷政堂,后者连忙调动元气抵挡,但对于陈文达磅礴的金元气来说,他的元气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阴阳两经》!”殷政堂总算悟出了道道,不禁骂道,江君扬这个老匹夫,藏着掖着,竟然把经书传给了这小子。也难怪,谁让人家是他的亲生儿子,那次在安岭山,要不是自己受了伤,早就灭了这小子,至于江君扬,他自然有办法让他交出经书,可惜,一步错,步步错。
“殷老贼,知道是《阴阳两经》,还不速速就范。”陈文达又掀起阵阵金气,只逼得殷政堂连连退让。
“去!”殷政堂猛喝一声,这次可是祭起了周身几乎全部的元气,似阵阵热浪扑向陈文达。
陈文达朝后接连退了几步,以腾出缓冲的地方,然后立定原地,心道,我来取个巧,手中一翻,樊阿针拿捏在手,他将元气附在针上,轻喝一声,樊阿针疾射而出,撕破殷政堂的元气,从层层包裹中飞射过去。
“呃!”对面传来了殷政堂的轻叫声,听声音,似乎出了些问题。
“去你的!”陈文达飞身上前,一股脑扔出一把银针,封住了殷政堂。他顺势落到对方面前,正要出手再给殷政堂一击,没想这老家伙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大吼一声,一掌拍向陈文达的天花盖。
“曰!”陈文达一矮身,一针刺进殷政堂腹部的石门穴。
殷政堂本就做挣扎一击,那能躲得了陈文达这快速一刺,当即身子一颤,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下去的,他只知道,倒下去的那一刻,陈文达笑的十分得意。于是他加深了感悟,《阴阳两经》果真是个不出世的好东西。他甚至觉得,自己并不是败在陈文达的手上,而是败给了《阴阳两经》。
接连击溃金蚕蛊、一号、欧阳铁蛋和殷政堂,连陈文达自己都感觉十分意外。要还是紫气那个阶段,这些人加在一起,就算自己不受伤,也要缠个半天,金气太强悍了,解决他们三个,似乎是分分钟的事情。
就在陈文达自鸣得意的时候,上面突然扫来“哒哒哒”的声音,陈文达再牛,也抵不过子弹。连忙抱头鼠窜,想找一个掩体隐蔽下来。
陈文达正思量着从哪个地方逃跑,左边的方向突然传来阵阵轰鸣声,从那个方向又齐刷刷的飞来几架直升机。
靠!这是要给我来个全方位的打击啊!陈文达看了看地,以他们的火力。就算自己从土里遁走,也会被他们轰出来。
就在陈文达没撤的时候,左边那几架直升机朝盘旋在陈文达头顶的直升机猛烈攻击起来,只打的他们找不到北,在抵抗了一阵后,灰溜溜的飞走了。
“陈文达,你死了没有?”沈一洋在上面喊道。
“你死了我还没死。”陈文达从一个旮旯钻了出来。原来是沈一洋搬来的救兵。
这个激烈的夜晚,就这么平静的结束了。
而对于陈文达的那些宿敌,似乎也这么平静的结束了,没有了这些苍蝇的嗡嗡萦绕,他嫌,或许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吧!
沈一洋带着人下到地上。把殷政堂几人捆了起来,陈文达留了一手,并没有要了他们的命。
“二丰说得对,你小子,就是贱人有贱命。这么多高手和直升机都搞不死你……哈哈!”沈一洋搂着陈文达哈哈笑了起来。
“借你吉言,劳资大难不死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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